前传【永恆国度之惊伦六日】全一集 作者:天堂里的土
前传【永恆国度之惊伦六日】
作者:天堂里的土
出版:河图文化
第一日:乱欲之始
人类败了,败给精灵。
我们五姐妹和布墨一起被监禁在精灵阁楼,我们可以在阁楼里自由行动,却不能走出阁楼,因为阁楼被结界封住了。结界是布鲁布下的,只有他能够自由出入。他是我二堂叔的儿子,也是我的堂弟,更是精灵族最强的结界使——他母亲是精灵族的封魔圣女。他是半精灵,背叛父系宗族而苟且偷生的无耻之徒,我们的战败全赖他所赐。
本来我们应该与其他战俘一起监禁,但他说我们是他的姐妹,特别优待我们,将我们安置在环境不错的阁楼,还叫精灵使女给我们置办了新的床褥。如此的待遇,我应该感激他,但也无从感谢。
经过昨日的战斗和忧虑,我们昨晚睡得很安稳。天明之后,相继起身,觉得肚子很饿,却没有食物充饥。我想布鲁大概忘了我们,因为战后诸事要处理,加之他在精灵族的女人太多,此次他从精灵族的叛徒变成精灵族的救世主,重新回到精灵的怀抱,那些女人就够他忙的了,他怎幺有空顾及我们?
没有他的恼记,便没有东西送进来。因为他的结界,只有他能够轻鬆进入。
我们坐在阁厅等待,时不时地聊几句。四妹从二楼下来,她没跟我们打招呼。她跟布鲁一样是个半精灵:她的父亲是我的七堂叔,母亲是精灵公主。除此之外,她还是布鲁的姘头,但他没顾念此层关係,将她与我们软禁在这。
「四姐,你家的宝贝又跟那些精灵婊子鬼混到忘记你了,不送饭食来也罢了,连水都不送半滴过来,我们没刷牙没洗脸的,让我们这样到什幺时候? 」五妹说话很直接,她是四堂叔的女儿,今年十三岁。五姐妹中最小的她,性格最为刚烈。
四妹不喜欢五妹,所以也懒得跟五妹说话,倒是二妹打圆场道:「五妹,等等吧,我们是囚犯,不是贵宾,能够住这里,应该感激你二哥从中帮忙,不梳洗又不会死人。」
她是我同父同母的胞妹,名字却只有两个字,叫布幽,跟我不一样。我的名字「布拿芬」,是五姐妹中,唯一的「三字」。与我同父异母的三妹布诗,姓名也是三字」,四妹和五妹分别叫:布菊、布乖。
「他有那幺好心?他故意把我们和战俘分开,就是要让我们挨饿,以此折磨我们。」五妹始终不喜欢布鲁,我也不喜欢他。
这里的女性,除了四妹,大概没有哪个喜欢他,虽然他的确是我们的兄弟。
「五小姐,布鲁宗主这次做得很好,他要求精灵不得滥杀,我们很多战士得以生存。他的背叛是迫于无奈和绝望,我们没权力责备他。」布墨说话了,她是宗族战士的统队,也是我们旁系宗派的女性,只是相隔太多代,无从追究我们共同的祖辈是哪一代,但她还是姓「布」。布鲁以此为藉口,将她与我们监禁在一起。
二妹不喜欢被布墨「顶撞」,恼怒地道:「布墨,他背宗叛祖,你却喊他宗主?他算哪根葱?宗主是三叔,你到处乱叫,小心我杀了你!」
布墨陡然站立,又忽然坐回去,「五小姐说的是,他不是我们的宗主,因为我们无视他,正因为如此,我们才活该被监禁。你别忘了,狂布骄傲的延续由血咒传承主导,他就是血咒拥有者!他若不死,再过几代,你们就会变成像我一样的旁系支派,连狂布都算不上,他怎幺能是我们的宗主?但他就是狂布的宗主,他传承狂布的根脉:龙兽血咒。」
「布墨!」我轻喝一声,阻止她说下去,「我们会杀死他,让血咒回归宗族,你没必要耸言危语。」
「大姐,你别生气,布墨只是随口说说。」二妹劝说,她生性善良,是个老好人,「五妹、布墨,你们少说几句,大家心里不好过,别尽说些赚人怨烦的话。」
「好无聊啊,三姐,吟首诗吧。」五妹捺不住性子,她终归是小女孩心性,百无聊赖时,找上与她关係最好的三妹。
她们两个是奇怪的组合,一个动,一个静。
三妹是安静秀雅的女孩,生在以雄武粗犷着称的狂布,却嚮往安宁韵静的世界。那样的世界,不存在于这喧哗的时代。
「我厌倦诗了,诗里的世界跟现实搭不上关係,也解不了饥渴。我又饿又渴,诗不能餵饱肚子。」三妹说。
我们之中,三妹的武道修为最浅,最耐不住饥饿。我们也很饿,前晚到现在滴水不进,谁不饥渴?虽然不喜欢布鲁,但我们期盼他早些出现,我说:「只能等他想起我们了。」
继续坐等了半个时辰,应该是正午时间,布鲁终于出现。看见他满面春风,我们谁都不说话。这卑鄙的乱伦痞子还当着我们的面,百无禁忌地吻四妹,然后走到我面前,说:「大姐,你们等很久了吧?是不是肚子饿了想吃东西?」
「不饿。」我坚决地说,恰巧胃里「咕噜」一声背叛我的「意志」,让我感到脸面烫热。
「开饭吧。」布鲁转身出去,提了两篮菜进来之后又出去,布墨和四妹帮忙把菜餚摆到厅桌,他又提了一桶饭和一桶茶水进来,「大姐不饿也就不需要吃饭,这茶也别喝了。你们谁不饿的,也可以不吃,做为你们的兄弟,我不介意替你们收尸。」
「不吃就不吃,我一点都不饿。」为了我的尊严,我绝不向他屈服。
布鲁轻蔑地看我一眼,道:「你们慢慢吃,我提梳洗的器皿和热水进来。」
他真的出去了,姐妹们和布墨饿得像疯了,也不梳洗,搬了椅子坐到桌子周围,没矜持地吃喝,看得我猛咽唾液。我说:「五妹,你不是憎恶他吗?为何刚才你一句话不说?现在吃得这幺香?这些饭菜是他的……」
「大、大姐,只有吃饱,才可以继续憎恶,两天两夜没进食,管他是谁的饭,只要没毒,先吃再说。哇哇,三姐,不要抢我的鸡翅,那碗有牛肉,我喜欢鸡翅啦。」五妹的身体发育得很好,大概就是她爱吃的缘故。
布鲁提了两桶热水进来,他转到左侧的澡间,把水倒到那只大木缸后,他又出去了,一会儿又提了两桶热水进来,如此进出十次,总共提了二十桶水进浴间,最后他从澡间空手而出,道:「你们沐浴的热水,我帮你们倒进浴缸了。那浴缸是我造的,很坚固,一次可以同时容纳三个人,是巴基斯那小子特别要求的。还剩两桶热水,我没倒进浴缸,给你们等会儿及明天漱口用的,牙刷和毛巾都放在里面了。大姐,你不吃饭的话,建议你先去沐浴。那是你们共用澡水,不要让水溅太多出来,今天我不会再给你们添水。」
说罢,他掉头出去。
「大姐,半精灵走了,快过来吃饭。」五妹好心地叫嚷。
我很想坐过去吃饭,可是想到他有可能回来,被他撞见的话,我的面子全没了。
所以我决定先沐浴,因为是共用澡水,早洗有好处——热水还是没人用过的。
「你们先吃吧,我洗完再吃。」
「大姐,你好诈啊,要我们用你洗过的水,让我先洗啦。」
我不理会五妹的嚷嚷,她有时候很自私,吃香喝辣,连澡水也想先佔用。也不想想她是五姐妹中最小的,怎幺轮也是她排「尾」。
走入浴缸,浮飘的蒸气,令我的精神陡然一振。
我把门掩了,迅速褪去衣衫,从挂在木墙上的铜镜里,欣赏被水气萦绕的胴体……
浴缸是长宽型的,可以让两个人并排躺进去。外围雕图很精细,如果真如布鲁所说这个木缸是他所造,他的雕工也算一绝。多年来,他参与精灵族所有工作,从中学到很多技艺,大概这也是精灵让他活着的原因吧?
这时我忽然想到,那个卑鄙的家伙,活得很努力……
我踏入浴缸,身体放鬆,枕着缸沿躺下,些许的热水浮溢而出。我的体形不似一般女性娇小,基本上,我们五姐妹,除三妹之外,都是高挑健美的女性。我拥有一百八十二公分的身高,一般的男性看我,都要仰起他们讶然而自卑的脸。但我不是屋里最高的女性,因为布墨的身高足足有一百九十公分,少有女性高过她。
闭起双目,我的双手落到双峰,自然地揉搓。泡在温热的清水,我彷佛忘记饥饿、忘记了时间。直到外面响起五妹讨厌的声音,令我不得不踏出浴缸,擦乾身体,穿上原来的衣服,开门走了出来。
「大姐,你怎幺洗这幺久?热水都给你泡凉了,后面还有五个人呢!」她不悦地说着,走入浴间把门掩了。
「姐,过来吃饭吧,二弟应该不会来了。」二妹唤着我。
「嗯。」我回应着,坐在五妹空出的位置。
布墨端来一碗饭,我正要动筷,门外响起布鲁的讥嘲:「大姐,不是说不吃吗?怎幺筷子举到半空?难道你的自尊也要抛到半空,再重重地跌下来?」
「啪!」我把筷子拍到桌上,转身怒恨地看他,却见他手里拿着大捆的绳索,「我只是看看这些筷子能不能用来杀人!你拿绳索过来干什幺? 」
「怕你自尽时没工具,所以给你们找来绳索,饿得忍受不了时,你可以把绳索往樑上一挂。」布鲁说着,他把绳索丢到门后,走到我身后,俯身下来,嗅我的肩颈,「大姐,很香嘛,我给你们的花露不错吧?」
「别靠我太近。」他的气息喷到我的颈,令我不舒服,我起身走到另一边坐,盯着他,「突发临检的目的达到了,你可以离开了吧?我们不欢迎你!」
「大家不欢迎我吗?支持大姐的请吭声,我以后不来了。」布鲁转目看向四女,她们只顾吃得香,全然不理会我们,他又转眼看向我,「大姐,看到没有?她们不吭声,证明她们欢迎我。啊,五妹去哪里了?」
他这是明知故问,澡间里水声轻响,他会听不到?「五妹在洗澡啊,好想看看!」他朝澡间走去,我惊怒了,起身叱叫:「布鲁,不许扰五妹。」
他不听,继续前走。
「四妹,你倒是说话啊!」我转而求助于四妹,她却淡淡地道:「大姐,我在吃饭!」
气死我了!我真想过去扯她的头髮,她与他乱伦也罢了,竟看着他把淫爪伸向十三岁的堂妹而不阻止,她到底想什幺?还敢顶撞我!我呸,婊子生的……
「二弟,别这样。」二妹说话了。
布鲁的手已经推到那扇门,他回头看了看二妹,说:「她把门反锁了。」
我心中叫好,谁料他提起一脚,直踹那门……
「啊……呀……啊……」
澡间内的五妹和我们同时发出尖叫,他硬是走入澡间偏侧,便听到哗然水声大作,和五妹的叫骂。接着,五妹赤裸地从澡间冲跑出来,扑到我的怀里,哭喊:「大姐,他走进来……他吻我胸脯,哇呜呜,他还摸我下面……哇…… 」
我拥着五妹暖烘烘却在发抖的胴体,眼睛盯着那间澡屋,看见他邪笑着走出……
三妹忽然朝他走过去,挥手往他的脸甩打,被他轻鬆地接住。
但听三妹骂道:「混蛋,我和四妹都陪你睡了,你还有什幺不知足?五妹只是个孩子,你也想要害她?」
我们同感惊震:三妹,也跟他?!
「三妹,你说什幺?,」首先是二妹发话,她走到布鲁面前,责问:「你们两个到底怎幺回事?」
三妹哭咽:「二姐,这事我本来不想说,他老是背着你们挑逗我,时间久了,我……停不住地想他哩,我……就跟他好了。我… …我洗澡……」
布鲁放开三妹,她咽泣着走入澡间,门也没有掩上。
「二妹,你把五妹的衣服拿过来,先让五妹穿上衣服,再跟他计较。」我内心的震撼及悲愤可想而知,但我必须迅速冷静下来,毕竟我是她们的大姐。
「在这屋内,从此以后,谁都不準穿衣。二姐,要我帮你脱吗?我很想念你的裸体。」无耻的半精灵,公开与三妹的乱伦就算了,还公然命令所有的姐妹在他面前裸身,他心中还有伦道吗?
「出去!」我推开五妹,走到他面前,对他怒叱着。
我是她们的大姐,我必须保护她们!
「你在命令我吗?」他似乎愤怒了,那好看的脸变得狰狞。
「我也洗澡。」四妹忽然出声,当着我们的面脱得一丝不挂,拿着衣服走到我们之中,她把衣服递给他,「二哥,你要陪我一起洗吗?三姐也在里面,我们陪你,别强迫她们。」
「四妹,你和三妹先洗,我刚才已洗过。」他对四妹异常的温柔,那狰狞的脸色也有所缓和。
四妹幽叹一声,走入了澡间,没有把门掩上。
我以为事情应该得到一些缓和,岂料他推开我和二妹,迈步朝赤裸的五妹走过去,我和二妹急忙抓住他的手臂,二妹苦苦哀求:「二弟,求求你了,不要这样!」
「二姐,谁求都没有用,这里谁穿着衣服,我立刻强暴五妹。」他使劲把我们甩倒在地。
我们的气脉被封锁,力气只比平常女性大些,没力量与他抗衡,但哪怕是平时的我们也不是他的对手。不管我们承认与否,他都是宗族的传承者,拥有征服一世的狂霸力量。
「我脱!二弟,我脱。」二妹为了保护五妹,起身便脱衣,她脱得很快,倾刻间露出她健美的胴体。我犹豫着,虽然我与丈夫在淫宴上欢爱时,身体已被他看过,但在这种时候,我就是不甘在他眼前露体。只是不脱的话,他会当着我们的面强暴五妹,我内心矛盾至极。
「大姐,你觉得我应该强暴五妹吗?」他威胁我,这家伙永远不会放过任何威胁他人的机会。我没有选择的余地,只能当着他的面褪衣,他掉头转向钣桌旁的布墨,出乎意料的温柔地道:「布墨队长,你从来不怕脱衣服的,现在要穿着你那身破烂的血衣到什幺时候?」
「我吃饱再脱不行吗?」布墨异于平常的语调,怎幺也不像往常的性格。
她是宗族战士的督导,性格坚韧沈冷,经常只穿一条小内裤与男战士相搏,从不曾见她有过女孩的扭捏羞态,此刻为何感觉她像是害臊呢?难道布鲁对她来说,也是特别的存在?
「不行,现在就要脱,你那身血衣熏得空气都腥臭,亏你好意思继续穿着。」布鲁总不给别人留余地。
布墨只得站起脱衣,她脱得比我们乾脆,彷彿那身血衣是她的累赘,她恨不得早早抛掉,只是未有藉口……
厅内四女全裸,布鲁的色眼瞄瞄这个瞧瞧那个,像是他从未看过裸体的女人——实情是:他每天都看到许多女人的裸体。凭着狂布的强壮体魄,和承自他的精灵母亲的俊俏,一堆女性被他的谎言欺骗,连我的两个妹妹都遭了殃,难道我们也要遭殃了吗?
五妹撕了块窗帘围住她的身体,他忽然冲上楼,把所有的窗帘和门帘都扯了,抱着那堆布块下来,又走到澡间把三妹和四妹的衣服拿出来,再捡起我和二妹及布墨的衣服,全部丢到那堆帘布之上,从腰间拿出火种把衣布点燃——原来他早做好準备,难怪他要对我们实施「特别监禁」……
乾脆俐落地做完这些,他走向五妹,从五妹手中抢过窗帘,他色色地打量她的身体,「别做蠢事,我要强暴你,即使你穿一套铠甲,也抵抗不了我的入侵,何况这块烂窗布?你以前那幺悍,怎幺不见你继续悍?说什幺要替你哥报仇,来啊,我一枪插烂你的小屄!」
五妹的胞兄是布明,也是布鲁的四堂弟。布明曾经欲迷姦他帐内的女人,和联盟将领做得明目张胆,只是用迷香茶迷昏女性却没把他迷昏,像是不把他放在眼中,或者想让他看着他们姦淫他的女人。当时他恰巧不在帐内,回来之后看到他们欲行淫,他的愤怒爆发了,不惜跟联盟及家族决裂,与他们大打出手,甚至把长剑刺进堂弟的胸腊……
我们无语,他把帘布丢到火堆里,熏烟飘绕屋内,不是那种呛人的浓烟,而是飘飘渺渺的淡烟,似梦如幻。
「在我的结界里不需要衣服。外面的人们看不到运里,听不到声响,何必遮掩你们的美丽。既然你们都脱了,身为你们的兄弟,也不该拥有特权,我也像你们一样脱光。」他开始解衣裤,露出他精壮悍猛的男体,胯间那根巨物硬挺如铁枪,斜直地指向天花板!
他的脸皮厚得难以想像,竟然在我们面前,摆出几个「显肌肉」的姿势,末了还向着我和二妹耸挺他的胯部,那根巨棒便朝我们的方向,一摆一戳……
不可否认,他修长而强壮的体形趋近完美,健美和力量的极致,是我们宗族造就的「超级怪物」,是魔神与龙兽的邪恶传承,是人类与精灵结合孕育出的幻想般的产物——具备兽人的悍壮和精灵的俊美。
如果他不是我的族弟,也许我就不介意被他姦淫,甚至期待睡上他的床。然而他毕竟是我的堂弟,虽然相隔四代,但他的祖父与我的祖父依然是亲兄弟。这血缘关係,不允许百无禁忌的「相姦」。
我们宗族也被人们称为「淫兽宗族」,皆因远古的时候,我们祖先是兽人族。宗族的男性不但拥有强壮的体魄,同时具备征战于床笫的粗长生殖器及远超常人的性爱能力,他们以征服女性的肉体为乐。其中,又以宗族的血咒传承者最为强悍!
布鲁正是这代血咒眷顾的幸运儿……
略显阴郁的邪俊之脸,笑得比以前明亮、更加淫邪。协助精灵战胜人类,让他的生活获得一些改变。因多年被压迫而成形的「阴郁」,也渐渐地从他的脸上抹去,偏偏抹不掉他的「淫贱」。
摆完姿势,他光着身体,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,胯前的「人间凶器」杀气腾腾。
五妹害怕得躲到我们后面。
直到三妹和四妹从澡间出来,他才走到布墨面前,说道:「布墨,轮到你洗澡了,我很愿意帮你洗掉血痕,你需要我的好心帮忙吗?」
「我自己有手。」布墨起身,他伸手摸她的私处,她尖叫一声躲开,急急忙忙地跑进澡间,随手掩上破烂的门扇……
三妹走到他面前,嗔叱:「你特意把我们关起来,目的就是这般吗?」
「哪有什幺目的?我做事向来没有计划!三妹,择日不如撞日,我们重温旧梦吧!」他说着,把三妹轻推到饭桌旁,她依势撑住桌面,但见他粗鉅的肉棒迅速缩短变小,将近三十公分的肉棒,变成十二公分的坚硬小棍。他略屈双膝,双手托得三妹踮起双脚,挺胯便插向金毛稀薄的蜜穴,「滋」的一声细响,她那刚泡过水的阴道被他插入,他捧着她的屁股猛抽狂挺,桌子随之晃摆。
四妹却似看不到,依然坐在旁边,挟菜吃饭。
「二哥,不要插太猛,我还没湿透,疼……」三妹淫秽地叫喊。
「谁让你叫不湿?我插到你湿……」
布鲁不理会三妹的阴穴没完全润滑,依然耸挺屁股抽插,只是抽插的速度缓慢了些。
「我叫布诗,不是不湿……嗯嗯嗯!喔喔喔!二哥,湿、湿了!」
「你还知道我是你的二哥吗?为何明明知道宗族和联盟要杀我,却不过来通知我?你是想我死后找别的男人吗?想也别想,你和四妹都是生命枷锁的承载者,这辈子只能接纳我的肉棒!」布鲁双手前拢,揉搓三妹被搓得红嫩的蓓蕾,她似是很享受他的揉抓,动情地扭动她白晰的娇嫩屁股。
「我本来要跟你说,可是没有机会说出,你已经背叛我们,让精灵族反败为胜。我恨死你了!即使家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,你也不该背叛家族啊,精灵也对不起你的……啊嗯嗯!插深一些,再粗一些,我流好多水。你恨我就插我,不要拿她们出气,乱伦是罪孽,你已经和我及四妹犯下孽债,不要让罪孽加深啊!啊……喔喔!好深……」
三妹淫语之时,我们看到布鲁的阴茎从十二公分变到二十公分,这已经是很少男性能够拥有的尺寸。我的夫君乌托木比我高大,他的阴茎也只有十六、七公分,根本不能跟他相比。
我们以前不知道血咒继承者拥有变化阴茎尺寸的能力,后来遇到他才知道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实,这无疑是男人幻想得到的能力,也是女人梦想的极品性器。
我想阻止布鲁,但看见三妹很享受,知道阻止没有用。这是三妹愿意的,虽然她与他的乱伦刺痛我们的道德心,然而有什幺办法呢?怎幺阻止,时光都不会倒流,既成的事实,想改变已经没有意义。
「扑滋扑滋……」
男胯碰打女臀的浑浊躁响、肉棒撞插女穴的清澈水音,真实的传入我们耳中,刺激我们的耳膜,也刺激我们的神经及血液。我觉得血液在体内越流越快,看着他的长棒在三妹的嫩阴进出,彷似有根无形的阴茎,也在挑逗我的阴户,使我乾燥的阴穴悄悄润湿……
三妹身子娇弱,耐不住多长时间,她的高潮把她击溃,软瘫瘫地趴到桌面呻吟。从她的口中喊出「救命」,她旁边的四妹陡然起身,与她并排趴到桌面,拱起她性感的肉臀。他从三妹的阴道抽出沾满爱液的阴茎,横移一步,站到四妹后面,抱住她的美臀,二十公分粗长的、龟头上翘的肉棒,狠狠地送进四妹潮水润润的肉洞,不知羞耻地抽插。
淫乱家族的混蛋!当着全族的姐妹,连续俞两个妹妹。
每天有那幺多人死,为何轮不到他?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,把他的淫根切去餵野狗……
「大姐,我上楼睡觉了,你最好别惹他。宗族要杀他的事,让他异常愤怒,他要以这种方式惩罚我们。等他在三妹和四妹身上发洩够了,他的气应该也消了。」二妹幽语刚落,那边的布鲁突然从四妹体内抽出淫光闪闪的肉棒,闪身捡起地上的绳索,挡到二妹的身前,冷笑道:「二姐,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轻易就範,才準备了绳索,本来不想用的,你们逼得我使用它们。」
二妹怨幽地道:「二弟,我总觉得你不会那幺坏的,为何要把事情做得这幺过分?你姦淫别的女性我不会说什幺,可我们都是你的姐妹啊!你已经毁了两个妹妹,难道还不够吗?我们五姐妹,我是无所谓的,反正我的身体也给班列那混蛋糟蹋烂了,大姐她是有夫之妇,有个幸福的家庭,五妹也才十三岁,你放过她们吧!二姐,给你便是……」
只见二妹搂住他结实的脖子,双腿盘起勾绕他的腰干,他的肉茎顶在她的阴部。似乎因为二妹的主动,他愣然片刻之后,开始探手到她的臀下,握住他的淫茎,校正她的穴口……
「不要!」我悲怒地惊叫,冲过来要抱开二妹,却见她的屁股往下一沈,吞噬他的阴茎竟是如此顺利!若非她的阴穴充满淫液,绝对不可能瞬间插入,也即是说,二妹被他姦淫之前,她的爱液已经被他与两个妹妹的淫戏刺激得暗潮狂涌。
绝望地看着二妹挂在他的脖子耸动淫臀,我惊觉我的淫液也流个不止……
「二妹,你不要自甘堕落,你找哪个男人都好,别跟他一起,他是我们二弟啊!」我从后面搂住她,抱着她倒在地上,她挣开坐到一边,掩脸低泣。
她的人生本来就悲惨,最初深爱的班列不但玩弄她的身体,也玩弄她的感情,当她遗忘那场悲伤的恋情,偏偏遭遇新的悲剧——被自己的堂弟姦淫,这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够接受的。
「防止你们乱跑,必须把你们绑了。」布鲁把魔爪伸向我,把我推倒,让我仰躺了。
他解开手中的长索,把我的双手扳到我的背腰,跪压我的身体,麻利地进行捆绑,任我如何挣扎,也没有他百分之一的力量。他顺利地把我绑成凹凸有致的「人体粽子」,却见他提着那捆绳索,身体往上一跃,落到屋樑之上,把我提到离地一米多高,在梁上绕扎绳索。
我就这样被吊到半空,吊索连接我腹脐的绳结,身体被仰吊悬挂。
「布鲁,放我下来!我是你的大姐……」我挣扎,我吶喊。
他从樑上跳下来,冷笑地看着我,道:「现在才承认是我的大姐吗?可惜已经迟了。」他从那捆绳索切割出一段一米多长的短索,抱起我的双脚,把我的双足缠紧,之后,他走向惧怕得不敢哼声的五妹……
「不要!混蛋,不要过来,我会杀了你!」五妹依然嘴硬,他很快把她扳倒在墙上,不管她如何叫骂和挣扎,她的命运跟我的命运没两样,最终还是被吊挂到屋樑,哭声和骂声绕樑不绝。
「丧尽天良的半精灵,你会不得好死!等我长大一定会报仇,我要杀了你!」
「叫着杀我的女人何止你?排队都轮不到你!操!谁还要试试我的捆绑艺术?」布鲁把眼睛转向布墨,「我在的时候,你们都不得离开厅堂半步,拉屎撒尿都得在这里,至于弄髒了地板,事后你们打扫。我话至此,别逼我再发飙!」
「我不离开就是!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跟女人搞……」布墨垂脸低语,从她的话语中,我猜测到她与布鲁之间曾经肯定发生过苟淫的事情,否则以她平时冷酷坚沈的性格,不会变得如此乖巧。
「二姐,你不想上楼了吧?」布鲁走向二妹,我看得大怒,叫道:「布鲁,二妹平时对你不错,如今她哭得如此伤心欲绝,你还要在她那伤痕累累的心灵,砍出个大疤吗?」
「大姐,正因为二姐的心中太多伤,那痕迹太深了,她并没有把那些伤痕抚平,而是把伤痕暂时地深埋在她的内心深处。我决定把她的心翻过来,用我的刀,把那些旧的伤痕削去,再把祝福和快乐花粉,溶到她的血液里,随她心脏的搏动而流潺!」
他豪语出这段莫名其妙的话之后,把哭泣的二妹压倒在地板,扛起她修长的美腿,胯间那根恢复常态的二十七、八公分的巨棒,火气十足地插入二妹淫液充足的女洞,趴在她张起的双腿之间剧烈地耸动,一边抽插一边沈吼:「班列那小子算什幺,敢佔据我二姐的灵魂!二姐,从此刻开始,我要抹除班列给你的一切,我要霸占你的肉体,永驻你的芳心!」
他狂野地抽插二妹的花穴!
我不是第一次看他这般在女性的肉体放肆,他是我见过的男人中,做爱的时候最具力量也是最持久的家伙。在未遇到他之前,我以为我宗族的长辈们和我的弟弟们是性爱机器,后来见识到他的能事,才知道宗族的其他男性跟他比起来,不知道逊色多少倍。
如果说狂布宗族是慾望的传承,他就是慾望传承的核心,置身于他燃烧的慾望战场,没有任何女人能够把持得住,那种期待被他征战的可怕幻想,总是停止不了。
二妹的哭泣,转变成呻吟,渐渐地从低声的呻吟,演变成歇斯底里的欢快吶喊,她的娇体主动缠紧他强壮的躯干,不顾他是她的堂弟,抵死迎合他的抽击,裂张的阴洞像无底的深渊,不管往里塞进多少次,她都不觉得够……
她疯了!跟三妹、四妹一样疯了!她的意识从疯狂到模糊,她竟然喊他叫「哥」,他可是她的堂弟啊,她怎幺能够叫他哥?她肯定是晕了头……她真的晕了,在他疯狂射精那刻,她活活被他的巨棒抽得昏睡过去。
我看见他从她的体内抽出未软垂的肉棒,上面沾着他的精液和她的爱液,看得令人晕眩。
他没有走向我们,而是走向布墨。我鬆了口气,因为我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,不想被他看见。
「布墨队长,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,你就把我摔来摔去,咱们继续摔跤的游戏!」他坐到地板,把布墨拉抱到他的怀里,然后仰躺下去,转过她的身体,使她脸朝他的脚,趴跪到他的身上,她的胯部正对他的脸,而在她脸前的是那根淫光闪闪的肉棒。
他扒开她的私部,翘首吻舔,她呻吟几声,也没出言拒绝。被他舔吻一会儿,她脸面绯红,喘息加速。看似无法抗拒内心的慾望,她伸出颤抖的左手,握住垂软的生殖器,轻轻套弄一会儿,猛地埋首把他的性器吞含……
两人交叠性戏许久,布鲁的肉棒再次勃起,他推开情动的布墨,走到我和五妹之间,双臂张落,抓住我们的乳房。他抓得很使劲,五妹痛得叫骂,他忽然低身,钻进她的双腿间,吻舔她的私处和肛门,她慌怯得嘶声哭闹。
屋内没人愿意帮她,连我这个做大姐的都懒得出声了。
「叫我二哥,否则冑㈣!流这幺多水,要插入很容易……」
布鲁揉搓五妹发育得超好的双峰,她怕极他插入,却倨强地不回应。
我知道她很恨他,但这种紧要关头,我还是希望她稍稍地服从他。
得不到五妹的回应,布鲁后退一小步,把她的臀部拉压到他的胯间,巨棒顶到她绒毛几许的嫩阴,半个龟头强硬地挤开紧闭的阴裂,她忽然嘶声哭叫:「半精灵,我是狂布的女人,你把我插死,我也不会承认你是我的二哥……随便你插,我不怕你!」
布鲁愣了愣,他笑了,退出阴茎,朝她的阴户吐了口唾液,道:「性子挺倔的嘛,比你脓包亲哥强。但有我信心让你叫的,只是现在… …嘿嘿!你流这幺多水,先熬一熬你,杀杀你的傲性。时候不早了,大姐淫水都流乾了,我得先把她的缺口堵上。」
我心内剧震,脑袋瞬间空白,这家伙还是不肯放过我!他从五妹的胯间弯出来,钻入我双腿间的空隙,我羞怒得想夹紧双腿,他却横在中间,我夹紧的是他雄壮的躯干,吓得我慌乱地张腿,又因脚踝被绑紧,屈张双腿之间,小腿和足跟,碰撞到他的腰背……
「大姐,我还没动作,你就用双足勾着我,如何对得起姐夫?」他故意用话语刺激我的理智,想让我的精神崩溃。我反而平静下来,眼睛直视他,不屑地道:「我结婚后,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,即使被你姦淫,也是你对不起他。」
「我跟他没亲没故,干嘛要对得起他?那样的话不是对不起自己吗?大姐,别跟我讲亲情的羁绊,亲情在我的生命是一个残酷而可怕的谎言。我独自在精灵族的压迫下存活着,二十多来,除了我过世十二年的妈妈,从来没见过别的亲人。后来遇到了你们,以为是你们的家人,你们却不把我当家人看待,我也忍了。万万没想到,你们会暗谋杀我,这就是你所指的『亲情』吗?」
他说得也很平静,只是我感到他内心的愤慨。与其说他先背叛精灵族后背叛人类,不如说是精灵族先背叛他后人类也背叛他。胸部传来异样的感觉,在我沈思的时候,他的双手攀上我的乳峰,他的眼睛注视我的腹胯,忽然,他像发现新大陆般叫喊:「大姐,你肚皮怎幺有隐约的妊娠纹,你生过孩子啊,以前宴会上看你的裸体,光线不够明亮,没有发觉这些。」
如他所言,我有一个三岁的儿子,他半岁时刚断奶,我便随夫征战。之所以支持女皇杀他,皆因不想让我的孩子因他而遭殃。虽然我生育过,我的身材恢复得很好,妊娠纹不多也不明显,不仔细看的话,跟没生育过的女性没区别。最令我骄傲的是,阴户没因生育过而张裂,保持紧细的漂亮肉缝。
「好兴奋啊,我喜欢跟生过孩子的女人做爱,她们的阴道特别宽大,我可以用巨棒猛插狂捣。大姐的阴裂似乎不是很宽大,不知道进到里面会不会变得宽大些,顺便也检验阴道鬆弛与否。很多事情是不能够看外表,必须进到里面才清楚……我插!」
说话之时,他把我的臀部拉压到他的胯前,我早已感觉他的龟头碰磨我的阴唇,只是没想到他说着说着突然插进来,剎那之间,我的阴道容纳他的阴茎。烫热坚硬的圆棍,磨擦我的阴道,没有预期中的撞击和胀分,猜测他为了方便插入,把阴茎缩到最短小的尺寸……
「啊!抽出去,混蛋,把你的淫物抽出去!我是有丈夫有孩子的,我是你的大姐,快把你的肉棍抽出去,我叫你抽出去,听到没有!我要你……喔喔!抽出去,不要插了,我是你的大姐……」
我嘶叫着,忽然明白一切都迟了。
他狰拧地淫笑,那根变成十二公分的肉棍,无情地抽插我淫水淋淋的肉穴……
我没觉得胀满,也没感到撞击,但肉与肉的磨擦,依然真实。
我能够感觉到,肉棍超乎寻常的硬度和热度,是我以前的男人无法给予的。
结婚之前,我曾有过六个男人,他们都是统都的名流,有贵权的公子哥,也有强悼的骑士,他们的生殖器也有长有短有粗有细,但他们的肉棒的硬度和热度,都无法跟布鲁相比。
我从来没被如此短小的阴茎插入,还被插得如此的有感觉,插得我想呻吟,插得我性起,插得我想要更粗更长的肉棒撞击进来,满足我深处的空虚。然而,我始终都记得,在我体内呼呼抽插的家伙是我的堂兄弟,我怎幺能够在他姦淫的时候,表现出快乐的感觉呢?
我努力地记起对他的憎恨和对丈夫的愧疚。
乌托木是我第七个男人,也是我的丈夫,他不介意我曾有过许多男人,一如既往的爱我。他是个温柔醇厚的男人,虽然看见美丽的女人他也会心花花,有时我也允许他睡外面的女人,他跟家族的男人一起找女人鬼混,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。
生长在这个家族,我已经习惯男人的淫乱,没有什幺看不开的。可是我自从结了婚,从来没有跟别的男人睡过,即使曾经的男人暗中找我,也被我拒绝了。女人的荒唐岁月应该止于结婚,我是这幺想也是这幺做。结果我忠贞的美好愿望,被我的堂弟狠狠地摧毁……
他可曾想过,他的行为,给人造成多大的伤害?
也许我不应该如此想,因为像他这种混蛋,本来就是以给予女人伤害为乐趣。女人越是在他的胯下哭泣,他胯间的淫器就会变得更加亢奋、更加坚硬、更加有力。他不知道,他的东西插进来,就像长针刺进心脏,拔出去了,心还在痛、还在流血。
「喔喔喔……」我不想呻吟的,他抽插的速度太快,磨擦得我阴唇发热,撞击得我阴部隐隐作痛,我的喘息变成呻吟,我可以继续憎恨他排挤他,却不能够排除他给予我的感觉。
这种感觉是那般真实,是女人永生期盼的撞碰、擦磨……
因为吊索的关係,我有种荡鞦键的飘然和晕眩。
他扛起了我双腿,让我的小腿和足跟勾缠他的颈背。每次的撞击,我都被撞得斜上后移,于是后臀碰到他的手掌,臀部斜下沈落,如此地完成简单的抽插动作,却彷彿是我在空中耸摇,他站在那里挺着阳具享受……
此时昏睡的二妹醒转,她看到我被布鲁淫姦,爬起来走到我们身旁,低首看看我与他的交合处, 首便道:「大些吧,大姐是生过孩子的妇人,你这幺短细的肉条不够给她搔痒,要俞就要俞得她爽,不爽乾脆别肏!」
向来温婉幽怨的二妹,醒来后满嘴粗鄙,连布鲁都感诧然了。
我掩不住内心的羞愤,怒叱:「二妹,你是不是被肏得脑坏了?说话也不经脑袋,我是你大姐,是同个妈生的,你怎幺说得出这样的话?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啊……啊呀呀!好胀,疼……」我感觉到阴道从未有过的胀紧感和满足感,直觉在我里面捣动的肉棒比我丈夫的阴茎粗长许多,便知道他恢复了他最初的尺寸。
被他的巨棒撞得有点晕眩,下体的快感比刚才更加的强烈,紧涩的磨擦和深重的捅撞,令我的高潮迅速来临。我的膀胱也被撞震得几乎崩溃,竟在此时有洩尿的冲动。不要啊,我可没喝茶水,为何偏要此时尿急?
我要失控了,我羞怒地吶喊:「布鲁,不要插啦,我要来了、我要尿了!滚开啦,混蛋,我真要尿!我要尿……好……舒服。 」
一股尿液从我阴道口上面的小尿洞,射流出来。
我感到脸面像火烧似的,他却笑得很淫邪,完成不顾我的尿液,彷彿比前更有劲,抽插得更猛烈。我感受快感刺激之时,也感到从他胯腹反弹回来的尿流。更多的尿液从我的会阴流到我的肛门,滴流到地板。
尿液洩流中,高潮的淫液也股股涌出,我坚忍着不喊出淫蕩的话语,但呻吟声像嘶叫一般,再也不受我脑袋的控制。我的思绪比呼吸还要急乱:好粗长的肉棒,好有劲地撞插,我的肉洞全被塞满了,我的爱液全被撞擦得沸腾!我要、我要更多更猛的撞插……
高潮的刺激瘫痪我的神经和思维,我欣慰到了最后都没有喊出内心的慾望——我已经没有力气叫喊。放纵过后的身体,那种虚脱是种享受。
他没有射精,仍然在抽插。可能知道我高潮刚过,他插得没有那幺猛烈。
很柔和的抽插,像是完事后的爱抚,让我感到很舒服也很贴意。
我渐渐地回複精神,拚了最后的力气,叫喊起来:「我被吊得好辛苦,放我下来,随便你怎幺都行!」
「也好。」
他的右手朝我身上的绳索轻轻一扫,浑然天成的风刃,无任何偏差地割断绳索,我坠落的上半身被他的左手抓着。他继续抽插我一会儿,我的双手恢复灵活,伸手至我的私处,握住他的巨棒,哀求道:「我的双脚麻木了,你让我解开双足的绑结,好吗?」
他粗鲁地把我丢到地上,我叫骂一声,坐起来解足上的绳索。他挺着沾满我的淫液和尿液的巨棒,静静地盯着我。我试着伸展双脚,觉得麻痺渐渐消失,于是从地上站起,拖着疲软的双腿趴到饭桌,双手抓起桌面的食物往嘴里塞——我真的饿了,下面的嘴都被他餵饱了,还要什幺尊严呢,餵饱上面的嘴再说。
「大姐,你饥渴难耐了?」布鲁大概被我的吃相吓住了,找上了四妹,他跟她在椅子上做了。
我终于喘了口气,湿渡滴的屁股坐落椅板,拿起筷子夹着冷菜吃。
布墨给我打来米饭和茶水,我谢了她一声,也不管厅内正发生的事,继续吃我的饭。
还没有吃完,四妹已经高潮。我很不想承认他是我的二弟,但他的确是个强壮的男人,我也真的憎恨他,但不能拒绝他给我的快感。我愧对丈夫,可我不想畏罪自杀,我还有孩子!哪怕没有孩子,我也不会轻生。人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,不就是被堂弟姦淫吗?他也不是生得难看……我如此安慰自己,觉得这是我现今能够找到的最好的理由。
「你们谁把我放下来啊!」五妹叫嚷了,她被吊得辛苦我们是知道的,然而没有布鲁的允许,谁都不会多管闲事,毕竟吊着也不会死,我们去救她可就惨了。平时跟她最要好的三妹,此刻正被布鲁俞得分不清东南西北。她气得脸鼓鼓的,转而向与她关係最不好的四妹哀求:「四姐,你放我下来好吗?我以后不跟你吵架了,你放我下来吧!」
屋内六女,也许只有四妹有资格解救她。我们密谋杀布鲁之事只有她不知情,因为她——直在他身边。她看了看他,见他不发话,走过来解开了五妹身上的绳索。五妹获救后站在原地伸展四肢,麻痺解除后,她拔腿冲进与澡间相临的厕间,那里面放置了屎桶和尿缸。
布鲁忽然离开高潮中的三妹,也跑入了厕间,只听五妹叫咒骂又起,接着我们看见他抱着她出来。她背靠着他的胸膛,双腿被他的双手抓抱、分张,尿液从她好看的阴户射流而出,一路的尿着。她美丽而霸道的脸蛋全红了,好强的嘴说不出任何语言,泪水从她倔强的眼睛渗出。
「身为哥哥,当然得抱妹妹撒尿。嘘……你是不是喝太多茶了?怎幺尿这幺多呢?哇哈,我也要尿了!」布鲁怪叫,五妹也怪叫,他把尿液射到了她的背臀,她扭着屁股挣扎,从她的阴缝甩飞几缕残余的尿水,他的尿液从她的肛门流到地板,彷彿是她的屁眼在拉尿。
布鲁撒完尿,把她丢到地上,重申他的命令。她性虽倔强,却也知道厉害,乖乖地坐到布墨旁边。他继续与三妹做爱,三妹这次被他干到昏倒。我感觉我的下体又湿了,害怕他来搞我,慢蹭蹭地假装吃饭——其实我已经饱了。
离开三妹后,他把二妹压到竖立的柱樑抽插,二妹双手抱着腰大的柱木,被他一阵狂干,抱着柱木瘫软下来。之后他转身走到我背后,拉开我臀下潮湿的座椅,推我趴到饭桌,分开我的双腿,狠狠地肏我的湿屄……
我连续高潮两次,他才开始射精。被他的热情烫喷,我的双腿抽颤不休。
当他抽出肉体,鬆开放在我腰上的双手,我攀着饭桌,跌坐到地板。
「明天我过来,看见谁身上有遮掩物,便砍掉你们的亲兄弟一只手。剩余的茶水和食物,你们有效利用吧,我每天只送一次。假如你们觉得少,我一次都不送。」他穿好衣服,抛下这段绝情的话,毫不眷恋地离开。
五妹突然哭叫出声,我和二妹也跟着哭了。
第二日:血伦暴姦
布鲁如期来到,他把新的茶饭送进来,把旧的碗筷提出去。还是像昨天一样,他把新的热水倒满浴缸。唯一不同的是,我们吃饭的时候,他把厕间的秽物清理出去。当他提着那桶秽物经过阁厅,臭得我们想吐,可是他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。也许这样的粗活他曾经做过无数次,所以做起来很俐落。做完这些,他出去了,许久不回来。
「大姐,他今天会放过我们吗?」五妹诧异地提问,没人能够回答她。
六个女人裸着各自美丽的身体,围成一桌吃饭,已经很无解,她提出的问题,更加无解。三妹刚吃一点,丢开碗筷,急速地跑进澡间,五妹愣然片刻,也紧跟着跑了进去。这两个自私的妮子,知道饭迟些吃还在,澡迟些洗就要洗别人用过的热水,她们早早地跑进去沐浴。
说起来羞愧,我们害怕被布鲁像昨天一般对待,起床时抢着用厕间,早早地把体内的秽物排出——因为他像昨天一般苛刻的话,我们如果急了,可能就得在大家面前出糗。
三妹和五妹洗澡时,布鲁再一次回来,他手里拿着的物品,令我们看得头皮发嘛。
这无耻的淫虫,昨晚拿来绳索绑我们,今天拿来的却是两根木雕制的双头阴茎,每头长十五、六公分,两头加起来三十多公分,中间部位纹雕一圈圆滑的木隆,当作分割线。
他把木製阴茎放到饭桌上,近看时,发现雕刻得很精细,几乎称得上「巧夺天工」。
不愧是精灵族第一的干活能手,他似乎什幺活儿都做得过分的好。
「你既然要回来,为何还要出去?只为了这两根淫木?你不会带着藏在身上吗?」二妹的情绪比昨天好许多,似乎哭了一晚之后,她的心灵得到放鬆,也敢于坦然面对他了。
「二姐,我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在这里窝半天啊!我每天都是吩咐精灵们把茶饭和热水运到门前,由我独自提搬进来,之后与她们一同离开,才偷偷地潜回来。你们以为我要跟姐姐妹妹偷情容易吗?乱伦不是谁都乾得出来的!必须有胆,还得有谋。」布鲁不顾廉耻地说着,也不顾我们正在吃饭,百无禁忌地脱衣。
谁都没出声阻止,我自然也不会傻得阻止,否则先遭殃的就是我。
澡间里传来三妹和五妹的笑闹声,年幼的五妹轻易就忘记昨天的悲惨经历,和三妹玩水玩得正开心。我就想不明白,她跟三妹的关係那幺好,面对三妹的背叛,为何一点都不责怨?
布鲁走到我的后面,弯俯下来,双手钻过我的腋下,搂抱我的胸脯。
他揉搓着,我的乳头起了反应,我故意装出不在乎。
「大姐,站起来嘛,坐着多难受!」
「没湿!」我放肆地说。
他又朝二妹发问:「二姐湿了吗?」
「你以为我真是水做的?」二妹羞怒反诘。
「那就是布墨队长湿了?」
「我在吃饭哩。」布墨咕哝。
「澡间两个全身都湿了。」四妹很有「建设性」地道。
「还是四妹对我最好。」布鲁兴奋地走进澡间,里面传出五妹的尖叫羞骂。
不一会儿,三妹从澡间出来,身体已经擦乾,她坐到桌旁,若无其事地吃饭。
我看着火大,怒问:「你自己出来,不理五妹了?」
「大姐,我们都认命吧!也许某些事情,他会听我说,就这档子事,他哪听得进去?你说句心里话,我们都跟他乱伦了,你还希望五妹清白? 」三妹的问题像一根针,刺进我的心。
她说得没错,我们四姐妹都跟布鲁发生过肉体关係,如果独独五妹是清白的,以那小妮子心直口快的个性,出去不用说几句话就会闯祸。因此我内心深处,也不希望他放过五妹……
我们继续吃饭,五妹的哭叫和呻吟搔着我们的心,但都没有人离座去救她。虽然她还未成年,但在我们这个时代,十三岁的女孩就可以成为性的祭品,而且她的身体远比她的年龄成熟。
「不要!我不要含你的东西……」五妹的声音戛然而止,我们都清楚,她的嘴正被肉棒塞堵,她再怎幺不愿意,还是得替他口交。昨天他只是挑逗她,今天他也许会动真格。
我放下碗筷,走进澡间,看到布鲁张着双腿坐在厚木缸沿,五妹在他的腿间跪伏,他按着她的头,强迫她含吮硬勃的生殖器。我装作没看见,转身面向墙上的铜镜,举手抹掉镜面的蒸气,端详镜里模糊的脸。我从来不觉得我属于娇美型的女性,但我的美丽也是不可否认。
正确的说,我们五姐妹都很美。我们的父辈,甚至我们宗族的男性,他们是不可能把丑女娶回家当妻妾,因此我们的母亲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,生育出来的儿女自然不会差到哪里。
如果在五姐妹中硬要排出个高低,最娇美的肯定是四妹,她是帅哥七叔和精灵公主的爱的结晶,是联盟统都众多权贵公子追逐的对象。在二妹的推波助澜下,她选择联盟年轻的战将列英博古,然而谁都没有想到,最后成为她的真命天子的却是宗族的弃子布鲁。
其次就是现在被淩侮的五妹,她小小年纪就出落得亭亭玉立,一百七十七公分的傲人身段是无数成熟女性羡慕的。她生得像她的母亲,都是高挑健美的豪放美女,不像她的父亲那般深谋远虑。
至于我们三姐妹,二妹生得像妈妈,我则长得酷似舅舅,三妹则是父亲第三妾的女儿,她的妈妈娇美秀气,承袭母亲容貌的她与我们截然不同。
我的脸部线条略显刚朗,脸长而不尖,绝非秀雅的女孩。用我自己的话说,我是美丽的女中豪杰,可能因为我长得像舅舅的原因。我很喜欢自己的眉毛,它们是我脸上最秀雅的部分,弯细如淡黑的绸柳。在它们下面的两只黑眸没什幺特色,却时常流露坚定的神色,与我的眉毛形成强烈的反差,注定我性格中矛盾的存在,时而温情时而冷酷。
高挺耸立的细鼻,让我看起来英气十足。但我不喜欢我的嘴巴,我喜欢小小的嘴儿,可惜我的嘴型宽了些。有时我很不明白,我最不喜欢的嘴却是男性们热爱的,他们说我的嘴很性感,与我的身段很搭配。我也就安慰地想,像我这般身高的女性,如果生着一张嫩小的嘴,岂非变成丑不可言的妖怪?
「不要!好疼……」五妹的痛喊,把我从自我陶醉中惊醒。
我侧目看去,她双手抓着缸沿,布鲁搂抱她的蛮腰,耸胯往她的处女穴顶撞。因为併拢的双腿把本来就紧闭的蜜穴夹得很紧,肉棒在嫩厚的大阴唇撞戳,一时插不进去。
她似是急了,踮起脚反踢他的会阴,痛得他抱着胯部吶喊。她趁此机会爬出浴缸,因木地板沾水甚滑,她慌乱地跌倒在地……
「小婊子,敢踢我的胯,老子插烂你!」他纵身一扑,压到她背上,她痛得哭叫。
他蛮横地扳转她的身体,双手在她高耸的圆乳狂抓,压首死吻她丰厚的嘴唇……
她哭叫着挣扎,拚命地扭动结实的腰臀,不停地躲避他的狼吻,「大姐,救我……」
「五妹,对不起,我们自身难保,如果能够救你,我们早救了。」我说的是实话,她也明白。
布鲁扛起她的双脚,把她的双腿弯压到她的胸脯。她的美臀把她的阴户拱得老高,湿淋淋的隆唇和嫩缝迷人至极。他埋头狂吻她的阴户,她弯起腰身扯他的头髮,被他狠劲推倒,「啪啪」左右两个耳光,打得她的脸蛋充血……
他跪到她的胯上,双腿夹着她的双脚,右手压她的胸脯,左手握着巨棒,残忍地顶进她的阴缝。两片肥嫩的大阴唇被巨大的龟头挤推得往她肉穴陷凹。她歇斯底里地叫喊,愤怒中的他完全不顾她的疼痛,强壮的腰胯狠劲地压撞,巨棒撞开细嫩的肉缝,戳穿她的处女膜,撕开她未曾开启的阴道,全根插了进去,死死地抵在她的暗道深宫……
「啊——」她尖叫出长长的一声悲喊,脸贴到水湿的木地板。
湛蓝的泪眼,茫然地睁着。
「不动啦?不是很有蛮劲吗?怎幺像条死鱼?」
他抽出沾血的肉棒,她那圆张的肉洞流血不止,显然是嫩阴道被撕裂。
我慌张地跪下来……
他握着肉棒,再次插入流血的洞穴。
她的身体颤了颤,闷哼一声,侧头看他一会儿,又扭脸看我,悲咽道:「大姐,我下面烂了。」
「嗯。」我伸手抚摸她被打痛的脸,和她的泪,「女人总免不了痛一次,你忍一阵吧!大姐……帮不了你。」
「我知道的,我不怪你们。我不害怕被姦淫,可是他差点杀了我哥,我恨他!我不想被他姦淫,更不想他变成我第一个男人……可是,可是,呜……他偏偏是我的第一个男人,他的鸡巴好粗长,插得我好痛。啊呜呜!」
她哭了,哭声嘶沙。她再怎幺倔强,也还是小女孩,那张俏脸圆致尖巧,长大之后或许会变得更加魅艳,此刻多少保留孩子的稚气。平时的她,老喜欢装腔作势地学成熟女性,却忘了她的身体如何地高挑丰健,她的年龄也不会改变,十三岁的心灵也不会突然变成三十岁的心灵。
布鲁趴在她的胯间,强猛地抽插她高拱的阴户。
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心思,忽然逗她道:「五妹,你好强耶,他将近三十公分的肉棒,整根插得进去!大姐被他插的时候,觉得肚子都被他戳穿,你的阴道怎幺这幺深这幺宽呢?」
「大姐,我的阴道才没有你宽,你都生过孩子,我还是处女……呜呜!我的处女再也没有了,我下面痛到麻痺,大姐你却跟我开玩笑。你们都想看着我被他强暴,一点都不在乎我有多痛。他那根……好像在翻刮我里面的肉。我会报仇的……啊哇哇!呜呀呀……」
她顾不得上说话了,布鲁的抽插太猛,她痛得咬唇哭叫,但我知道性格坚强的她已经接受这残酷的事实。
此时,四妹和二妹走了进来,看了我们一眼,双双踏入浴红。
「五妹,加油,恨他就要战胜他!」二妹很变态地道,她的性格真的变了。
「你们都是一群疯子!」五妹忍痛哭骂。
我站起身,让她们挪个位置给我,豸她们共坐浴缸,荒唐地观看着眼前的血伦暴姦,想起昨天被淫奸的快感,下体的骚意在水中悄悄蔓延。
彷彿地板上的男女不是我们的堂弟和堂妹,我们三个在浴缸里若无其事的相互搓洗,经过昨天,我们的关係变得更亲密。把昨日的汗水和淫液的残渍洗乾净,我们不约而同地起身擦拭,也不想继续看着五妹受苦,一齐走出了澡间。
「五妹没事吧?」三妹关切地问。
「死不了的,小妮承受力很强。」二妹回答。
「几位小姐,明天我要第一个洗澡,每次都是我最后,你们不能够如此对待我。」布墨忽然怨言,不顾澡间的骚乱,毅然走了进去,「五小姐,别哭了,他好歹是你二哥。按常理说,是你不能得到的男人,现在你都得到了,还有什幺可哭的?他比你亲哥好看多了,也比你亲哥强多了。你在统都,见过几个像他这般好看又强悍的男人?我就没见过……哼!什幺都是我最后!」
我们四姐妹在厅内互瞪眼,都不敢相信刚才的话出自布墨之口。
我道:「布墨是不是疯了?她好像很希望布鲁肏她……」
「五妹不是说了,我们都疯了!」二妹淡然地回答。
布墨很快从澡间出来,看了看我们,她道:「你们不去看看吗?满地是血水,没见过流这幺多血的处女!」
「她的嫩阴道被撕裂了,血自然流得多。」四妹幽语解释。
「失血过多会死的。」三妹惊言。
「姐,你们救救我啊,他说要在我里面射精,我撑不了那幺久!他插得我太厉害,我会死的。我不想死啊,我要活着报仇,哇呜呜!二姐,过来顶替我啊,你不是喜欢大肉棒嘛,他的肉棒比班列的肉棒粗长,你过来让他插呀……」
「我呸!活该被俞!」二妹骂语出嘴,五妹不该揭她的伤疤。
「我去吧。」三妹说着,眼睛却朝我看,我气了:「你要去就去,看我干嘛?」
「三姐,你别去了,五妹是处女,以他的坏习惯,不射泡精进她里面,不会罢休。」四妹劝阻,她最了解布鲁。
三妹恍然道:「也是,他第一次碰的女人,都要射精进去。昨天他的两泡精液就是给大姐和二姐,他都没往我们里面射精……混蛋!」
我听着不是滋味,低骂道:「三妹,你说什幺疯话,你以为我们想要他射到里面吗?是他强硬射进来的,我里面又没有盾挡回去,谁稀罕他的臭精!」
三妹忽然滑蹲下来,一会儿之后她重新坐好,朝我吐吐舌头,道:「大姐,你说谎,你的椅面全湿了,你敢说你不想?我哥就是强,管你怎幺说乱伦,反正我和四妹就是爱他。虽然我不能够像四妹那般公然跟他,但我在心里偷偷地爱他,这辈子都只爱他。我愿意替他生孩子,我们相隔几代,生出来的孩子不一定就是怪胎……其实,像他那般的怪胎,也很不错。」
「你们这群疯女人,看着我被强暴也不管,在那边说些疯言疯语,我恨你们!啊呜呜!痛痛痛!血,到处都是我的血……」五妹在里面哭骂,我们知道她很痛苦,但我怎幺帮忙也抵消不了她的疼痛,除非布鲁使用淫兽鞭,否则她不知道要痛到什幺时候。
我们继续有的没的聊着,过了半个时辰,五妹的声音忽然止息,怕是昏迷了。抽插的声响持续一阵,也终于停止了。不一会儿,听到水响,随之响起五妹的尖叫,应该是布鲁抱她进浴缸泡洗,她被水弄醒了。
「别乱动,我在给你疗伤,把你撕裂的阴道缝合……」布鲁在里面说道。
「不要你假好心,你把我的阴道撕裂,现在又说给我缝合,你算什幺啊你!」
「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……」
「你、你、你,哇呜,我不要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。」
「已经做了……」
「捶死你!混球半精灵,我捶死你!」
两人吵闹一阵,布鲁抱着倦怠的五妹出来,我看到她满脸通红,脸上的五指痕未消失,扭捏中有些羞涩的稚态。他抱着她坐到我旁边,她伸出手拿起筷子挟菜吃,我才想起她为了洗澡,饭都没吃完。我好奇地看了看她的下体,发现血已经止了,却不知布鲁用什幺方法,能够短时间癒合肉体里的伤口。
「五妹,你还有心情吃得下啊?」三妹很不解地道。
「怎幺了?我被强暴,就不能够吃饭吗?」五妹恼恨地瞪了眼三妹,又叫道:「布墨,给我倒杯茶,我口渴死了。」
「你要坐他大腿到何时?」二妹不知何居心,说出这幺句话。
五妹喝了口茶水润喉,恼道:「半精灵,让我下来,我不逃了。我长大之后,非杀你不可!」
布鲁把他抱到一旁,她坐回最初的位置,捧起她吃剩的半碗饭,继续吃……
「我是唯一能够进入你身体的男人,你也捨得杀我?」布鲁说得很神秘。
「呸!出去我就找别的男人,跟其他的男人睡觉,让你的唯一变成无数!」
「可惜除了我,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插入你,哈哈!」
「你傻的!」五妹骂出一句,也是我心中所思:哪有男人进不了的女道呢?
岂料三妹突然插言:「五妹,是真的,他给你疗伤的时候,把枷锁烙印到你的身上了。」接着,三妹解释了「生命枷锁」,我们听得目瞪口呆。五妹更是惊得拿不稳筷子,她愕然半晌,不顾掉到地上的筷子,转到他面前,慌颤地紧抓他的臂,怒声问道:「也就是说,你不但是我的第一个男人,还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?」
布鲁极嚣张地道:「我也不想,只是习惯行为,肏了处女之后,总是不小心封印她的屄!」
五妹似是仍然不相信,拿起桌面的双头木阴茎,蹲跨着身体往她的嫩穴里插,皇天不负苦心人,木棍终于插入她的穴,她抽出木茎,天真而疯狂地笑道:「半精灵,看见没有,我插得进去。」
「那两根木茎是用我的血液施过咒的,可以进入被我封印的任何女性。」布鲁平静地道。
五妹把木阴茎丢到桌面,站到我面前,道:「大姐,用你的手指,看能不能插进来。」
我也是半信半疑,也很想知道答案,于是亳不犹豫地伸出中指,插向她的嫩缝,岂料手指刚挤进去,就被强劲震推出来,我惊得猛缩手,叫道: 「五妹,插不进去。」
「我就不信!」五妹拿起桌面的筷子往她的屄穴倒插,结果被封印的力量震得手抖筷落。
如此强劲的反沖力量,即使铁刺也难从那道缝刺进去,男人那根肉茎更不用说。
布鲁不理会惊怒的五妹,他吊着半软的粗棒,站到二妹旁边。二妹大概知道他要做什幺,她也不抗拒,静静地站起身,却见她的座椅也湿了。他把椅子后移一些,坐到上面,抱她坐他的大腿,双手揉搓她半月型的圆乳,头枕在她的俏肩,腻声道:「二姐,昨晚有想我吗? 」
五妹恨恨地坐回去吃饭,她震惊过后,似乎也没为被封印之事多计较。
「三妹,过来服侍二姐。四妹,你伺候大姐。」
布鲁的吩咐很荒唐,可是四妹做得更荒唐,她拿起刚才五妹使用过的双头木茎,跪趴到我的双腿间,伸首过来舔我的阴户。我本想出言怒叱,但想到违抗他的命令,可能又有什幺苦难受的,而且这个妹妹舔吻得我很舒服,也就稍分双腿让她施为。我想,她平常与布鲁的那些女孩在一起,肯定经常乾这种勾当,所以听到布鲁的话,不经思考就搞我。
三妹犹豫了,大概是因她未曾做过,所以迟迟未有动作。布鲁又唤了她一声,她看看四妹在我胯间作弄,轻咬下唇,跪到布鲁和二妹的胯间,先是试探性地吻了吻二妹的阴唇,仰首见二妹没恼,她便大胆地握住布鲁的阴茎,一边套握,一边吻舔二妹的阴户。
「布墨,过来。」布鲁与二妹接吻后,命令布墨过去。
布墨站到他身旁,以她的身高,正好把阴户对正他的脸,他伸手摸摸她湿湿的私处,一手把她的胯部搂压过去,钻首吻住她黑毛茂密的私穴。她似是一时无法适应,胴体微颤轻扭。
「淫虫,蕩妇!」五妹吃饭也不正经,满嘴胡言。
四妹吻得我很舒服,也许大家都是女人,她知道女人的弱点在哪里,而且她吻得比男人有耐性更细緻,只是我心里总没有被男人吻舔时那般的冲动。女人始终是女人,即使做着跟男人一样的事情,也无法像真的男人那般叫女人满足。当然,同恋性者例外,她们不属于正常的女人。但是,四妹的舔吻,还是叫我的骚水流得更急,弄得我心慌慌的,好想那个混蛋离开布墨的淫穴,钻到我的骚穴里来,最好把他那根粗粗的东西插进来……噢不!我不能那幺想。
二妹也被三妹舔得情动,布鲁的肉棒在她的臀下渐渐地硬勃。我剎那感到微凉的物体往我的下体捅进,低头一看,四妹拿双头木茎插入我的肉缝。木棍无疑比肉棍坚硬,但总比肉棒缺少许多莫名的东西,或者这便是造假与真实的区别。然而在没有肉棒的时候,木棍也是一种填补。
四妹抽插得很小心,像是怕不懂风情的木棍,戳伤我宝贝似的阴道。
沾了我的淫液的木棍,渐渐地也沾上我的体温,开始与我的阴道同步,快感也慢慢地升上来。
「五妹,把桌上那根性具拿过来给你三姐。」布鲁的嘴离开布墨的阴户寸许。
「不拿。」
「我插烂你!」
「插便插,反正烂了,我就是不听你的话。」
「你以为你叫布乖,就有权利不乖?总有叫你乖乖的时候,妈妈的!」布鲁狠狠地咬扯布墨的阴毛,痛得她怪叫道:「布、布鲁,别用牙齿拔掉我的毛,我去拿好了!五小姐又不在我的毛里……」
布墨离开布鲁,我看到她的腿内侧全湿了,她拿了双头木茎走回原位。布鲁抱着二妹,蹭椅后挪,三妹也跟着往前跪移,他道:「布墨队长,你去整整三小姐,她需要你!」
「我是宗族的战士,不是乾这种事的。」布墨似是不情愿,然而她没有违抗他,依言趴跪到三妹俏翘的白屁股后面,学着三妹和四妹的样子,吻舔三妹娇嫩的阴户。
三妹的敏感被侵略,她舔吻得更动情,手中的肉棒已然坚如钢铸。她舔得嘴累了,仰脸喘言:「二哥,我、我累了,我把你的肉棒塞入二姐里面吧,她更想要你的插入。」
她握住肉棒,往她二姐的贞穴里塞挤,二妹稍稍地踮起肥臀,龟头顺利地塞入阴缝……
二妹轻轻一坐,整根巨棒被她的肉洞套吞。
三妹虚脱般地仰倒一躺,布墨坐到她张开的双腿间,手中的木棍插入她鲜嫩的湿同……
「喔喔!布墨,你小心点哦,若你把我插痛,我会插你的处女洞……嗯,虽然好有感觉,但还是哥的肉棒好啊。」
「你就骚吧你!有什幺好的,刚才疼死我了!」五妹讨厌看到平常秀雅知性的三妹,表现出淫蕩骚冶的模样。
「小女孩,不懂事,一边去。」三妹嘀咕。
「三姐,我心性比你成熟,你单恋统都大诗人,是我教你接近他的办法,也是我教你倒追他……」
「最后不是没追到吗?」
「只是时间太短,我用了三天时间,让他开始注意你。假如不是突然征战精灵族,你的初吻和初夜也不会留给半精灵。哼,早知今日,当初我就随便找个男人睡了,现在倒便宜了他。」五妹已然吃饱,翘起美腿,说话像是吐渣。
四妹是沈默的,二妹也无语。但淫蕩的呻吟,从二妹迷魅的嘴唇源源洩出,像压抑不了的快感,在她的血管里蕩漾,甚至瀰漫整幢阁楼。她动情地搂着他的脖子,像是忘了他是她的堂弟,她吻得他很缠绵,肥臀也扭耸剧烈,「滋滋」的水磨声,似是她下面那张嘴的迷样呻吟。我的慾望也被她刺激,对膝腿间的四妹轻声叫:「四妹,喔哦,快些、再快些……」
我需要更多的刺激,我要看着二妹淫样。她汗湿的黑捲髮,把她略显盘大的脸廓衬托得像是圆秀的小脸。但我和她都不可能是「小脸」,反而三妹和五妹的脸型偏小,四妹的圆脸均匀有致。像四妹这种脸型,代表的应该是纯真,然而血统和生活环境的关係,她是野性和妩媚代表,以及长期受歧视而形成的卑幽气质,当然,她有时也表现着「精灵的纯真」。
也许是捲髮的原因,二妹的眉毛也比较粗浓,黑眸郁忧中含着沈稳,挑眉时甚具野性。她的鼻子也很高,只是没有我的挺拔,她是尖俏的鼻型,那鼻樑从她的眉间往外斜刺,鼻尖稍见朝上弯。嘴型比双巾一些,没有我的丰厚,略显薄的双唇老是紧紧地抿着,安静中蕴含独特而坚韧的野性。
说到野性,是我们这个宗族的特徵,四妹和我也拥有与生俱来的野性,然而野性味最浓的,则是年仅十三岁的五妹。归根究柢,或者因为她的母亲豪骄中也带着野性,又或者她的野性还未被生活驯化。不可否认,野性的美女令很多男性生出征服的慾望,她今日的遭遇便是很好的例子:十足野性的她,被狼性十足的布鲁暴姦之后,也驯服地乖乖坐着。
「二弟,我不行了,你动好吗?」二妹高潮已至,需要更强的刺激,偏偏她的双腿已软,不顾羞耻地哀求布鲁。我们都很理解那种情况,唯独五妹说了几句风凉话。自然,谁都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。三妹和我也处于兴奋中,我好希望二妹快点结束,好让他到我的身上折腾。虽然他是我二弟,而且我也不喜欢他,但是昨日的高潮太深刻,我现在好需要他。
「二姐的吩咐,小弟哪敢不从?」布鲁得意地站起,二妹的腿脚盘缠他的腰际,他双手托抱住她的臀股,站立着狂挺猛顶。她紧搂他的颈项,亢奋中忘情地吻他的五官,最后她吻住他的嘴,极尽缠绵地索吻。
她很快就瘫了,淫液从她的胯下滴落地板,她的身体也坠坐无力。他把她放到椅上,她抱着他不让他离开。我不知道她是否在短短的两天里迷上了他,还是单纯的满足后需要他的温存。总之,他吻她的阴户,她抱着他的头好一会儿,才依依不捨地鬆手。
「二哥,到我身上来啦,布墨搞得人家好想要!」三妹的呼喊,打断我的期待。他抱开布墨,趴到三妹身上,缩成二十公分的肉棒,重重地往她的嫩阴户插落,她发出满足的淫叫,一双洁白的柔荑伸上来紧紧搂住他,拱着她的嫩胯迎合他的狂猛沈抽。她总是不经肏的,百来下的工夫,她已经叫不行,他继续再插百来下,她软得像刚蜕皮的蛇。
「这次轮到谁了?」布鲁满足三妹后,跪到四妹后面,故意无视我的情况,直接插入四妹,眼睛淫邪地盯着我,「没有人发话,自然轮到四妹啦。」
「哥,你先和大姐吧,我手都累了!」四妹伸手回去,扯出他的肉棒,她坐到一边去了。
布鲁挺着恢复原状的大肉棒,站到我脸前,龟头抵着我的鼻尖,嚣张地道:「大姐,想要弟弟的肉棒,你就大声地说出来。」
「你滚开!爱插不插,我不稀罕!」我羞怒满腔,淫潮也满溢。此刻的我,真的很想要大阳具插进来,但我的理智时刻在提醒,我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,他是我的堂弟,我绝不能够向他的淫威和我的淫欲屈服,我要做四位妹妹的表率,在我还清醒的时候,一定要坚定意志。
「你叫我滚开,我偏不滚开!肏烂你的骚洞,看你还闷骚不?」布鲁抓住我的双脚,把我扯拉。
我的身体滑落,最后我的胯部被提拉到他的胯间,他的巨棒迅速插入,塞满我空虚的阴道。我双手反撑椅面,下半身拱耸着迎击他的捅撞,虽然快感强烈,可是我也「撑」得很辛苦,不由得骂叫:「布鲁,你别尽整我,昨日把我吊起来搞,今日这姿势更累人。我好歹是你的大姐,你要整我,也得有个限度。」
「大姐,这不是很刺激吗?你那幺强壮,撑半个时辰,应该没问题吧?我插!看着大姐圆张的骚洞,我狠狠插……」
「啊啊啊!换姿势……啊哎呀……我要求换姿势!」
「除非你说,你想要弟弟的大肉棒。」
「我绝不会说的……」
「那你继续撑着!」
「四妹,求你抓好椅子,晃得好严重,我要摔下去了。」若我不说那些耻辱的话语,他肯定不会放过我,但我岂会轻易顺了他的淫心?我要坚持到底,可惜椅子晃动太厉害,我只得求助于四妹。
然而,失去武力的我,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是一种难耐的折磨。下体被抽插得越剧烈,双手和腰身越见麻软。我好希望有个好的姿势,享受快感的刺激。我开始为自己找藉口,心想我的尊严早就在他的胯下烂掉,说句话也不费我什幺力气,为何让自己受累呢?
「二弟,我要你的大肉棒,我要换姿势……」我没想到真的说出来,听起来就像歇斯底里的嘶叫。
他果真鬆开手,我的双脚落地,身体软软的,从椅面滑落地板……
「大姐,趴跪着,我要从后面乾你!」他命令道。
我不敢违抗也不想违抗,翻身跪趴,他迅速插入,胀饱我的骚洞。这个姿势虽然还是累,但也被抽插得很爽。
不知被他折腾多久,我酥爽得全身瘫软,整个人趴贴在地,痛快地呻吟。
我依稀记得好几次叫「哥」了,可是事后我抵死不承认。
他在我背上继续折腾,直到我连喘息的力气都没了,他才转移到四妹身上,最后再次插入五妹的幼穴。奇怪的是,五妹刚破瓜的小穴竟然不痛。模糊中,我听到她动情的呻吟,猜测她是到了高潮,他在她的初穴射了精。
今日他的两泡精,都被五妹佔去了。
第三日:旁系倾情
我们五姐妹神采奕奕有说有笑,布墨却一脸的怨默。布鲁来到之后,他像前两日般工作。他刚刚离开,布墨饭也不吃,跑到浴缸泡澡。今日也没人跟她抢洗澡水,她洗了很长的时间。听到布鲁再次踏入阁楼,她不紧不慢地走出来,五妹埋怨一句,与三妹双双走入澡间。布鲁开始褪衣了……这混蛋,每天来这里,只为跟他的姐妹干那事儿。
今日他简单多了,没有拿出任何新物品,直接搂了我的屁股就肏起来。前两日都被他淫姦过,我也懒得抗拒他,边吃饭边被他俞到高潮,之后他去满足了二妹。三妹和五妹刚巧从澡间出来,换我和四妹进去泡澡。不久之后,听到五妹的叫骂,我不用眼睛看,也知道五妹正被他狂俞……
「大姐,洗完之后,和四妹到二楼的主卧室,也就是你的那间。我今天想换换地点,先替布墨破瓜。」
二楼有两间卧室。我听他说,此楼原是弗利莱兄弟的居屋,我和布墨所住的那间便是沙坦,弗利莱的寝室,五妹和三妹住了巴基斯,弗利莱的卧间,二妹和四妹各住一间偏室。他要我们都到那里面去,不就是想在我睡的床上淫乱吗?混蛋,为何不到五妹和三妹的房间,她们那里也有张大得过分的床啊。
弗利莱兄弟绝不是好东西……
厅内没了声息。我和四妹面对面地泡在将凉的澡水里,虽说这澡水被她们四个使用过,却也不是很髒。其实想想,我们六个女人已经共用一个男人,何须在乎同用洗澡水?我长叹一声,问:「四妹,你怎幺就爱了他呢?」
「我也不想爱他,是你们逼我的。你知道,那种男人,女人碰不得,因为会上瘾。我想最初是不爱的,后来不知不觉中爱了。我没想过后侮,也没想过其他,我想就这般吧,至少这样,有时候我觉得幸福,这也就够了。大姐,你们现在也不是上瘾了吗?」四妹说得很平淡,言语中却透露着浓浓的情意,她的确是爱他的,虽然不知道这种爱,是对是错。
二妹出现在门口,她说:「你们洗完了,也该上去了。这水让我独泡吧,被搞到双腿发软,所以在厅内休息了一会儿,但不代表你们可以一直佔着浴缸。我曾经以为班列是比我们宗族的男人还强悍的男人,现在终于知道我们宗族还不至于那幺弱,传承中的淫兽天赋是无与伦比的。也许,这就是我们的骄傲!没有了他,宗族还是宗族,却不是『狂布』,也不是『淫兽』……最近想想,不是血咒造就了人,而是人成就了血咒。我们那些兄弟,即使得到血咒也不可能成为他。归根究柢,血咒选择的一直都是最强的血脉……起来啊,磨蹭什幺,你的床你不上去,叫谁上去?」
「你嚷什幺嚷,我又不跟你抢男人!」我和四妹踏出浴缸擦身,她慵懒地躺进去。
四妹比我先出去,澡间里只剩我们这对胞姐妹,我说:「你也注意些,班列怎幺不好,也不是我们的兄弟,他再怎幺好,也是你的二弟,别腻上他就像他是你老公一样!」
「我本来就不讨厌他,若他不是我兄弟,我早投他怀抱。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,我心里有分寸,喜欢归喜欢,我还不会疯到跟定他。我这辈子不敢再爱,爱了也不说。我怕了,哪怕以后嫁了人有了孩子,也不会对我的丈夫投入全部感情……女人一旦动了情,会变得很傻。大姐,该注意的也许是你。前天你还想姐夫,昨日你有想到他吗?」
「天天想他。」我脑袋轰然,昨日我真的没有想到我的丈夫,今日也没想他。我急急地离开澡间,上了二楼,在我房前听到里面的淫语,叫喊得最兴奋的竟是五妹!
「半精灵,快点插布墨,我昨天被插破,她还在旁边偷笑,我要看着你插烂她的臭屄。」
「五妹,别急,我这不是在做準备吗?」布鲁也不恼五妹了。
「昨天怎幺没见你对我做準备?插插!」
「被强暴能跟献身同样吗?布墨队长是自愿献身的,我当然极尽温柔能事。」布鲁的歪理好多。
「你不怕我恼你哦?」五妹嗔道。
「你一直恼我……」布鲁说。
我走进房间,看到四妹坐椅上,三妹和五妹分别坐在布墨两旁。
布墨娇羞地仰躺,她无比修长健美的双腿屈张,布鲁趴在中间用手整弄她的处女阴户……
隔着茶几,我与四妹并排而坐,看着眼前的春色,觉得口渴,拿起茶壶,斟了两杯茶,道:「四妹,我们喝杯茶吧。」
「大姐,二姐怎幺还不上来?」五妹越发有间情了。
「可能溺死在浴缸了。」我懒得跟她扯,小女孩心性,忘记昨日的初痛,甚至忘记她亲哥几乎被她这个二堂哥杀掉……
「她刚才几乎昏迷呢,二姐就是喜欢大肉棒!」
「你的肛门也被撑破了吗?怎幺就憋不紧你的屁!」我有时候真的讨厌她,乱说话也就罢了,拿自己姐姐开涮,她算什幺东西!小骚屄,张着被肏得红肿的骚洞,活该被肏。
她似乎知道我生气,不敢继续跟我说话,掉头去碰布墨湿滴滴的阴毛……
我们六个女人中,布墨的阴毛生得最茂密,捲曲黑浓的阴毛直铺到她的小腹,从她的腹下到她的胯间黑了一大片,触目惊心。因此虽然裸裎相对两天,我依然没看清她的阴户生个什幺模样,只知道她的阴裂很宽大,偏偏她的脸蛋生得娇媚,几乎及得上四妹的美色,鼻子和嘴巴也生得细緻。
我知道我们的兄弟很多都想姦她,可是她是宗族旁系女孩,又是冷漠难驯的性格,他们不好勾搭,也自知勾搭不上,只能把她从他们的「猎物」对象中排除,反正世界那幺大,他们的猎物永远不会缺少。俗话说,好兔不吃窝边草,他们不是什幺好兔,却也大方地放弃布墨这棵「香草」。但对于布鲁,应该用另一句俗语才适合,就是「肥水不流外人田」,他亳不犹豫地把自家姐妹监禁起来姦淫……
「喔嗯!喔喔!痒!喔喔!好痒……」布墨羞怯而动情的呻吟,无法跟平时的她联繫起来。
多年以来,她刻苦训练,成为宗族战士中最强悍的战士,虽然单挑的时候她打不过我们,然而在战争中,她的杀伤力比我强大许多。她那颗冷酷的心,在对敌时从不手软,为何偏偏对布鲁生了情?
「布墨,你什幺时候喜欢我二哥的?」三妹问出我心中的疑惑。
「我没喜欢他……」布墨否认,「他是宗主,他要毁我清白,我也不能拒绝。」
「布墨,你说谎,三叔才是宗主,如果三叔要毁你清白,你会乖乖躺在这里叫春?」五妹说话总是这幺辛辣,但这次说到了重点上,「快老实交代。」
「还不是他整天偷着逗我!别人看见我都不敢轻言浮语,他见了我就嘻皮笑脸,趁着没人的时候调戏我,训练的时候跟我搏斗,也爱揩油。我本来很讨厌他这种家伙,不知道怎幺的,心里就有了他。后来目睹他姦淫公主,我那时心里才肯承认自己喜欢他。事情就是这样了,你们还想知道什幺,我也说不上来,反正该坦白的,我都坦白了。」布墨交代完毕,大胆又羞涩。
「布墨,别让他在你身上施什麽生命枷琐,等我们回到统都,我要我哥娶了你!你知道的,我哥也喜欢你,他有时候说起你都流口水,只是你也姓布……」五妹的屁眼又烂了。
「我呸!我选别人也不选你哥。你那些哥哥里,他是最孬种的。我一直不找男人,就因为我都看不上眼!他们很多都比我矮,我为什幺要他们?像我们这种身高的女人,要找个与我们合适的男人不知有多难!有些比我高的,却生得奇丑,简直是个丑大个,生得俊俏的,偏偏比我矮。癡情的,不解风情,解风情的,总是滥情。」布墨对所有男性嗤之以鼻。
「半精灵是我见过最滥情的淫虫,你怎幺会喜欢他?」五妹咄咄逼人。
「你问我,我问谁?你以为我想喜欢他吗?那我问你,你喜欢被他强暴吗?你不喜欢吧?可是你不喜欢,你还不是被他强暴了?在我面前讲道理,哼,你们五姐妹跟他乱伦,也不是个道理。」
布墨发飙,一下子把我们都得罪了,我不由得怒道:「布墨,闭上你的嘴,张你的大屄!」
「这不是张着嘛,大小姐你也太当真!」布墨是张着她的双腿的,我也许真的太当真,她虽然不算我们的姐妹,与我们却是同病相怜,都是一幢屋里被囚禁的女人。
她是个高大美丽的女人,也是个极为强壮的女人。
我们六个女人中,从外型看去,数她和五妹最为强壮。这种强壮,不是指肌肉的凸起,她们也没有那样噁心的「男性化肌肉」,而是她们的肌肉过分的结实,人们仅从她们的体形就能够感觉到她们的力量。征服这样的女人,是男人的慾望,也是男人感兴趣的挑战。是否因为这些,布鲁才把她留到最后,然后让我们好好地看着他如何征服她呢?
我完全无从了解布鲁,只知道他对于征服我们,慾望是强烈的。我们都是强壮的女人,起码比一般的女性强悍好多,他把征服我们当作是一种乐趣。
以我这个角度看不清楚布墨的阴户。因为茶几和椅子排置于床侧,我和四妹只能够看到她的侧臀。布鲁趴在她的胯间,吻舔得她臀腿轻颤。她的腿很长,圆浑性感的修长玉腿是她最美的地方。
我们虽然都是长腿美女,可是在体形比例下,我跟她们有区别的,我的腰身比她们的腰身细长,即使像布墨这种比我高挑的女性,也没有我那幺长的腰身。但是,我的腰诚然没有布墨的腰好看,她浑圆天成的美臀,配上坚韧结实的小腰,以及弹性十足的圆乳玉峰,是高大女性中难得一见的珍稀美人。
「喔嗯嗯……」布墨呻吟越来越情迷,黑色的魅眸流洩逼人的艳媚。
「插啦!布墨的骚穴流这幺多水,赶紧插她哭叫才好!」
昨日,五妹在我们眼前被强暴到痛哭流涕,她的骄傲也深深受创,因此很想看到布墨也在我们面前哭天喊地,掩饰她昨日的尴尬和羞耻。
我看到她翘起的屁股沟亮闪,心想她流的淫液也不比布墨流得少。其实,寝室内的五女,哪有一个不是暗流汹涌?我那刚刚乾燥的下体,现在也湿意温靡。
「还没有弄进去吗?布墨你夹得这幺紧!」二妹从外面进来,裸着她火辣的胴体,爬上床趴到布鲁背后,搂住他壮硕的胸膛,用她两颗不输于任何女性的豪乳抵磨他的背,「二弟,布墨的阴毛好浓,阴裂也宽长,你就用原始尺寸破她的蜜瓜吧,我在你后面看着,顺便帮你使点劲。」
「二姐,你变得好淫蕩,跟以前判若两人。」五妹替我们说出心中的话。
布鲁 首起来,回首与二妹吻嘴,弯起布墨的双腿,身体趴压上去。三妹和五妹很机灵地压住布墨的双手,二妹趴伏到他的胯下,伸手握住他坚硬的巨棒,塞往布墨的胯间……
在二妹的导引中,他轻轻地耸着屁股,试探性的擦磨。布墨没有呻吟出声,因为她性感精巧的嘴被他吻得结实。她想扭动身体,偏偏臀腰被他压着,双手又被我的两个邪恶的妹妹抓压得紧紧。本是布墨甘心情愿的献身,看似是我的三个妹妹帮我的弟弟强暴她……
「二姐,他的大龟头插进去了吗?」这次是三妹在问。
「布墨的大阴唇跟她的肌肉一般结实,暂时还没有把她的阴缝顶分。」二妹据实回答。
「你们都欺负我,昨天他强暴我时也是这幺粗长,一插就进来了。他那幺硬的肉棒要插破布墨的肉缝,只需要用劲往里一挺。他对布墨如此温柔,对我那般粗暴,你们却不替我伸冤。」五妹还在为昨日之事忿忿不平。
「冤什幺冤啊,你被破处后,每次我哥俞你,你不是很舒服吗?我哥是最强悍的,便宜你小妮子了!」三妹「我哥我哥」地喊着,我听着老感不舒服,虽说他的确是她的「二哥」。
「他也是我哥……啊,他不是!」五妹说漏嘴,急忙补救。
我侧脸看见四妹闭目,不知她是否睡着了,她习惯逆来顺受,是姐妹中最少话的。
「哎呀!喔啊……胀、疼……」布墨呻吟叫痛。
「龟头插进去了!」二妹现场解说。
「使劲……」五妹吶喊助阵,彷彿是她在姦淫布墨。
「呼喝!我插了!」布鲁的嘴离开布墨的红唇,她凝神注视他,轻轻地「嗯」一声。
二妹突然朝他的屁股一推,他的腰臀顺劲沈压,巨棒「滋」的全根插入,布墨痛得挺胸尖叫,「啊呀!痛哟……啊啊!痛痛……」,平时刀枪砍刺在她的身上,她也不会喊一声痛,竟被一根肉棒插得爆泪哭喊。
看着她身上还没有痊癒的伤痕,我总觉得她不应该叫痛,不就是处女膜破裂吗?身上那幺多处受伤,这两天也没见她表现出痛苦的神色,一块薄膜的破裂,却痛得香汗淋漓,这说不过去啊!
「痛吧?哈嘻!知道我昨天为何哭了吧?还敢笑我不?半精灵,快插,插插!使劲地插……把布墨插昏了,我给你插!」五妹报复性地娇叫,她看似很开心,因为证明不是只有她才会哭。
我想,每个女人被破处,大多数都会哭,不仅仅是身体的痛,还有心灵的各种複杂的感情。但我初夜之时是没有哭的,连眼泪都没有。那个男人是统都的公子哥,我现在连他的名字都记不起了,只记得他生得很俊俏,跟我差不多高,身材不胖也不瘦,他的阴茎大概是十三、四公分吧,插进来的时候,撕痛是真实的,却也不是很激烈,最重要的是,他只在我身上抽插十来下就射精了,后来我继续跟他欢爱十来次,每次他都是很快射精,我怒而与之分手,在我众多追求者中选择了一个外型强壮的,终于得到破处以来的第一次高潮。
「扑滋……扑滋……滋滋扑……」
屋里响起性爱的碰撞声,四妹被布墨哭叫吵醒,五妹拍掌叫好,三妹抓玩布墨的玉峰,二妹推着布鲁的屁股。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淫景,心想:我们家族最荒淫的时刻,应该是从布鲁进入这幢「囚楼」那刻开始。
虽然只有他一个男人,但是被奸的都是他的姐妹,这难道不算荒淫吗?如果说男人太少,其实也不準确。这家伙的阴茎能够变化四种尺寸,翼化时,他的尺寸还会发生变化,整根阴茎都会变成另一种形态。
与他做爱,随着他的阴茎的变化,好像在跟许多男人做爱一般,可以满足女人不同的需要。只是这三天以来,我都没见过他张翼与我们做爱,忽然好想知道,被他那种形态的阴茎插进身体,到底是何种感受……
「四妹,他翼化时,舒服吗?」我小声地问。
「舒服到想疯……」四妹肯定地道。
「大姐,他张翼之后,在原本尺寸的基础上,一般会粗长两、三公分。像他十二公分的时候,张开他的双翼,就变成十五公分,我最喜欢这个尺寸。我献出初夜时,他张翼跟我做了,那时候我都忘记痛苦哩。二哥,等会儿你跟布墨搞完,张开翼和我们做吧!」三妹解释得比较详细,说得我下体骚痒难当。
「三妹,张翼时我会痛的。再说了,这屋子的空间也不够宽大。」
布鲁很享受布墨的处女穴带给他的刺激,却不大愿意满足我们的好奇和需求。「待会我们到楼下大厅,那里的空间应该够大,二姐想记住你所有的好……」二妹轻伏他的背,她刚经历过瘫痪般的高潮,此刻却春情再溢,她舔着他的尖耳,「只记你的。」
布鲁被二妹的话刺激,抽插得越来越猛烈,看着他在布墨的胯间耸动,我感觉好像他也在我胯间抽插一般,下体的阴道也在抽颤、溢汁。我先是夹紧双腿,一会儿之后,看到二妹和三妹都用自己的手抚摸私处,我乾脆屈起双脚踮在椅沿,把双腿稍稍地分张,也伸手去抚摸自己的骚穴,幻想着他的巨棒正在插我……
「啊啊!喔喔!啊哦!哟嗯……」
屋内充斥呻吟,却是分不清谁的呻吟,布墨若痛苦似快乐的哭叫,依然是声潮的主音。
布鲁没有使用淫兽鞭,我对此倍感奇怪,按理说,他的淫兽鞭是征服女性的绝对武器,为何这三天来他都没有使用呢?我也好想试试他的淫兽鞭,因为那是我们宗族至高的淫术。既然经历了他的肉棒,也应该享受一下我们骄傲的传承——狂兽淫鞭。
布墨虽然是处女,却是很经肏,被巨棒生猛地撞了半个时辰,她依然哭叫带劲。血液和淫液把她屁股那一片被褥染透,她似乎在初次里得到快感,耐着疼痛发出迷情的呻吟。
三妹忽然走出房间,一会儿之后,她拿着那两根木阴茎进来,把其中一根丢给二妹。她爬到五妹身前趴跪,把木阴茎的一头插入她的嫩穴,回首淫秽地道:「五妹,你也过来,我和你玩。」
五妹先是愕了,很快地明白过来,她转身跪趴,屁股对着二妹的屁股,伸手握着木阴茎,缓缓地把她的幼穴套进去,两个小妮子就像狗一般交媾互淫起来。看着木棍在她们的阴道出入,我也很想找人来试试,又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「四妹,你到床上来,我和你也学她们玩。」二妹邀请四妹,把我这个大姐冷落。
四妹平时与二妹的关係很好,听到她的邀约,她毫不犹豫地爬到床上,蹶起性感的美臀。二妹便拿木阴茎往她潮湿的阴穴一插,转身趴跪,以她的阴户迎上木棍的另一端,两女的阴道被木棍串成一线。
两对女人,在布墨两旁交媾相欢,我被淫景刺激到不行,手指深入自己的阴道,勾弄……
布鲁的视觉受到冲击,他的性慾陡高,抽搐般的耸动……
我知道他要射精了!
布墨被他射精时胀硬的鸡巴抽得胴体癫颤,伸出双手分抓五妹和二妹的乳房,「啊哎!射、射死我啦!啊啊啊……布鲁,宗主大人,我要被你杀死了……」她的头朝我这边摆垂,布鲁趴倒在她的胸脯,「布墨队长,你这被无数男人抱过摸过的身体,最终还是本杂种享受!」
「你不要老说我被男人抱过摸过,那都是训练的时候的碰触,他们没人敢故意揩油。我这处女,不是给你的吗?你若还不满足,把我的穴封印好了,反正我也没想过跟别的男人好。」布墨说的是气话还是她的真心话,我是分不清楚的,只知道布鲁是她唯一看对眼的男人。
「这主意很好,你身材这幺好,让别的男人抱抱过乾瘾也不错,就是不能够让他们插你的淫穴,哈哈,我要起咒了。」布鲁侧身坐起,施展淫秽的手势,咒语起时,魔芒四射,我看见布墨身上的伤痕渐渐地隐消,猜测他在给她施加「枷锁」的同时,也顺便替她疗伤。
「布墨,他施完咒语之后,等会儿再插入,就不怎幺痛了。」五妹很有经验地说,她昨日被撕裂阴道之后,也是他把她的阴道「修补」的,后来他再次插入她,我也没听到她叫痛。
「大姐,要小弟插吗?」布鲁从布墨的阴道抽手出来,邪恶地调侃我,他的眼睛逼射坏坏的淫芒。我见他胯间的物事垂软,心中竟生出些许的失望,也顾不上什幺廉耻,故意损落他:「你硬得起来吗?」
「要硬不是很容易?」他跳下床,站到我脸前,把他的生殖器往我的脸上磨抵,我拒绝一会儿,暗下狠心,张口把沾满淫液和血液的软棒含进嘴里,连他的子孙袋都含了进来,感觉到腥血的刺激,我迅速地又吐了出去,猛吐了几口唾液之后,我拿起茶几上的半杯茶倒在他的胯间,把淫血擦掉,再次把他的阴茎含进嘴里,熟练地用舌头磨舔他的龟头……
「大姐应该吃过很多条阴茎,吃得这幺有艺术,嘿嘿!今日的第二泡精,就射大姐嘴里好了。」布鲁获得最终胜利,我本该愤怒或羞愧,可是我竟然有点欢喜地帮他口交。
妹妹们撩人的声潮依旧,她们希望我快些弄硬他的阳具,然而男人射精后的勃起总是需要一些时间,哪怕他是世间难寻的性爱人驴,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勃起第二次。
我的嘴有些累了,他的阴囊和阴茎太过巨大,即使软垂垂的,也把我的嘴塞得没有空隙。
也许每个女人都喜欢大阴茎的男人,我也喜欢,男人的阴茎像女性的乳房一般,越是圆大,异性越是喜爱。
他的勃起速率比其他男性快许多,每次射精之后都能迅速坚硬。我很难想像,他每天用整个下午的时间来征服我们,晚上如何满足他的那些精灵女孩?但我知道,他肯定能满足她们,或许不仅仅只是精灵女孩,人类有两批女性被他囚禁,一批是我们姐妹,另一批是人类皇族……
软鉅的阴茎在我的嘴里起了反应,我知道他勃起了。我没有害怕,反而暗中兴奋,手和嘴并用,磨套得他的阴茎充血到极限,把我不算小的嘴胀得快要裂了。我吐出他的坚硬,双手轻轻地抚摸,舌头轻舔他的龟头,悄悄地把双腿张得很开,就连下体的阴缝也扯开了。
「大姐,要不?」他问。
「嗯。」我说。
「听不到。」
「你给就要……」
「说得这幺勉强,我找四妹她们。」布鲁转身要上床,我反射性地搂住他的腰身,他转回来俯压我,巨棒迅速地插入我朝上的阴户,下体产生撕胀的满足感,舒服得我呻吟出声,又听他大声道:「鸡巴是大姐舔硬的,当然要给大姐先享用,刚才逗你的啦,瞧你急色的,双臂都要把我的腰勒断了。」
原来他使坏,混蛋。
他胸膛的汗味合着我的鼻息,这是混合了男女的淫靡味道,像催情骚香般刺激我的味蕾,令我产生飘飘然的昏眩。我伸出舌尖,舔吻他结实的胸肌,享受着他强有劲的抽插。虽然因为姿势的关係,他没能够全根地插进来,可是他的阳具实在太粗长,我每次都觉得他顶到我的最里面。他抱着我也搂着椅子,他的喘息很沈厚,性感又有力量。
翘弯的龟头磨抵我的阴道壁谜般的性感点,阴唇和阴蒂也得到密实的擦磨,我的肉体迅速进入亢奋状态,想要更多更猛的抽插……
我轻搂他的腰臀、抚摸他的臀股。有时候我觉得,男人最性感的地方就是他们结实有劲的屁股。这让我们女人想到,男人的屁股绷紧的时候,他们的阴茎也特别的硬挺,当他们带劲的屁股朝我们推撞过来,阴茎也狠狠地撞入女人的阴道。
我仍然感到愧对丈夫,然而太多的时候,我没有空暇去想,我的身体被淫欲充斥,连心灵也要沦陷。
这辈子真爱过哪个男人,我始终是没有确切的影像。我是爱我丈夫的,虽然对他的爱是一种责任、一种习惯、一种常情,但我想我那幺多男人中,也只对他有这种感觉。在他之前的男人之于我的生命,不过是过眼云烟。而正在我身体里面的、被我称之为「二弟」的男人,会在我生命中,最终扮演什幺角色呢?也许,这要很久以后,我才会了解……
「大姐从来没在姐夫的棒下如此骚淫。」五妹的话总是刺耳。
我们宗族的女人都见过宗族的男人做爱,她们也见过好几次我和丈夫淫欢,自然了解我在丈夫胯下的反应,那诚然没有我在布鲁胯下反应得那幺激烈,因为我不习惯在性爱上假装或演戏,快感和高潮会让我变得真实。
「大姐,快点啦,我和五妹都小高潮了,正等着二哥的巨棒插几下呢!」现在的三妹如果还像个愁情的诗人,我就是忧郁的大文豪。也许她本来就不是什幺诗人,只是盲目地崇拜那些整日扮高调的诗人罢了,此刻她的脑袋里还存留「诗」的印迹吗?怕她的身心都是「湿」,她竟然还敢叫「不湿」。
「三姐,是你在等他的巨棒,我根本没那意思,别把我和你扯在一块。」五妹掩耳盗钤地娇叫,她最初就不喜欢他,自从他险些杀了她的胞兄,她从讨厌他演变成仇恨他,然而事情永远不会停在一个点,她现在是否还很仇恨他呢?只有她心里最清楚……
「嚷什幺嚷!这幺发情,你们不会找别的男人吗?呀喔!嗯哦!嗯嗯……」我说不到两句,被布鲁插得讲不成话。
「我只爱他嘛!」三妹羞羞地反驳。
「他把我封印了,我怎幺找其他男人?」五妹也有她的道理。
「呿!那是你们的事,又不是我扯着他……」
「就是你扯着他!以为我们没有眼睛没有耳朵吗?」
「啊哟!哟哟!插我……好劲!」我生气了,我故意叫得大声,要活活把她们气死。
肉棒在我体内,我的肉棒我做主,想不放我就不放,我再夹紧些,看你们能拿我怎幺办?
哼嘿!气死你们,爽死老娘。
我顺势把身体仰靠,双脚勾缠他的屁股,舒服地闭起双眼,感受他的强撞……
下体被他插擦得发热,慾望也跟着沸腾。
快感一波波的侵蚀我的神经,喷涌的高潮如期而至。
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,把自己整个挂悬起来,承受他更深更猛的顶撞,眼神迷离地看着床上的妹妹们,不感到任何的羞惭,反而倍感刺激,口中第一次断断续续地喊着:「二弟、二弟,我要……」我知道她们很惊讶,但我没办法控制我的身体,也没法控制我的呻叫和语言。
快感爆炸的肉体,期待得到全部的宣洩,我需要完全的放纵……
我软瘫了,连脑袋都瘫痪。他把我放到椅上,跪下来举手揉我的胸,吻我的阴户。我伸手摸他的精灵耳,享受放纵后的温馨。好想要他一直跪在我的胯间吻我的阴唇,然而二妹把他拉上了床。我有些倦意,闭起双眼后,意识有些模糊,不清楚他正在跟谁交合。
重新睁开双眼之后,看到二妹和四妹都瘫躺在床,他正在五妹翘起的屁股后面抽插她,五妹被高潮刺激,伏身紧咬床褥。她软倒后,他趴到三妹身上,用最原始的尺寸插入,她似乎有些不适应,咬着唇迎合他的抽撞,很快就举四肢投降,他依然疯狂地耸挺,精液注入三妹的嫩阴道……
我记得他说要射精到我嘴里,看来他是忘记了他的话。正在我如此想的时候,他忽然从三妹体内抽出,紧握他阳具,跳到我面前,命令我张开嘴,他迅猛地把巨棒塞进我的口里,残余的精液喷涌到我的喉壁,令我想咳又咳不出,几乎窒息而亡。
「大姐,我这次的精液,一半在三妹的屄里,一半被你吃进胃里,一点都没有浪费。」他抽出阳具,我咳嗽,想把精液吐出,他俯身下来吻住我的嘴,我慌急得把所有精液连同我的唾液吞入肠胃。
他吻了我一会儿,退脸凝视我的窘样,「看来大姐还没吃够,我有责任把你餵得饱饱。」
「你该走了。」我假装平静地道,其实我们谁都不希望他离开吧?
「你催我走,我偏不走。」布鲁重新爬到床上,他横躺在她们的肉体上,闭起双目,「今天让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,不要赶我走。」
三妹深情而怨幽地道:「你今晚不走也可以,可是那些精灵女孩同意你夜不归宿吗?」
四妹叹道:「还是回去吧,你在这里过夜,对谁都没有好处。我不想叫大家都知道你跟我们乱伦相姦,你我的事情曝光也就够了,别把整个家族的女性都沈到伦理的井底。」
二妹道:「睡吧,枕在我乳房上睡,傍晚来临时,我们把你唤醒。二姐本应该恨你的,但这两晚都梦到了你。我很久没有梦到和男人温存了,你在我的梦里很乖的,我想看看现实中的你睡着之后,是否像我梦里的你一样的安静。」
「二姐,我是大男人,你怎幺能用『乖』形容我?」布鲁不满意二妹的说法。
「我是你姐姐,说声你很乖不行吗?」二妹强词夺理,但她说得也没错。
「怎幺拿年龄辈分压我?再说我也不是最小的,那个叫不乖的才是这里最小的,你应该教训教训她,每次嚷着要报仇,每次都夹着我的肉棒不肯松屄……」
「呀哇哇!半精灵,谁夹着你不放了?我那里本来就紧,你生得又粗大,插进来自然很紧,你到底有没有常识啊?把手从我的乳房上拿开,睡你的大头觉去。什幺便宜都给你佔了,还敢汙衊我的名誉,精灵没一个好东西。」五妹把她玉峰上的手臂抱到她的嘴前,张嘴咬了。我没听到他叫痛,想是她咬得很轻。
也许他太困倦,他的睡眠来得很快,也很真实。我也坐得累了,爬到床上,躺到最外侧,他的脚踝压在我的阴户,感觉是舒服的。侧脸看着布墨,她也同样看我。三妹睡在她的另一侧,过去是四妹,再过去便是五妹和二妹。他的头枕在二妹的玉峰,右手自然地放到在她的私处,左手被五妹轻抱。
「你们知道他要监禁我们多少天吗?」我问。
「不知道……谈判时,他说七、八天。」五妹接话。
「多少天都无所谓了,这里比外面舒坦许多。起码有个男人每天定时过来陪我们,总比无意义的徵杀好许多倍。」二妹倦怠地道。
我不满地道:「二妹,他是我们的二弟……」
「已经不是那幺单纯的关係了。我想他是我们命中注定的男人,是历史造就的必然。如果不是他被迫诞生于精灵族,如果不是人类要灭精灵,如果不是我们刻意排斥他、谋杀他,我们也不会被监禁,他也不会狠心姦淫我们。不管他是出于报复,还是出于他的淫心,他都用他的方式与我们书写了一段乱伦的历史。」
二妹轻轻地坐起身,布鲁的头枕在她的腿胯,她的手撩弄他汗湿的发,「醒着的时候像头野牛,此刻睡得好乖静。听说他从八岁开始,靠替精灵们干活而得以生存,那段日子不知他是怎幺熬过来的。他应该期待家人,只是我们没把他当作家人,他便以邪恶的方式走进我们的世界,表示他是我们姐妹共同拥有过的男人……」
「二姐,你说得太长了,听得我不耐烦,你就简单说,我们五姐妹都被他俞得了。」五妹的直接,是她的毛病。
我道:「即使我们把他当家人,他心灵深处还是想守护精灵族。他的生活、他的回忆,都是这片幽谷,都是这些精灵。我想,这片埋葬着他母亲骨骸的土地,才是他真正的家园。然而,生活在这片土地的精灵却时刻排斥他……要在世界里寻找属于他的国度,总是那幺的矛盾、那般的艰难。他和四妹都是半精灵吶!」
「别说了,说得我心沈重。好好的干嘛说些令人郁闷的事?他离开精灵族,是因为精灵要杀他,他背叛人类,是因为我们也要杀他。曾经他保护过精灵,现在也保护着我们。他的好他的坏,我都知道,也都喜欢。你们不累的话,到外面说个够,别把我哥吵醒。」三妹有时候跟五妹一般任性,所以她跟五妹才走到一起。
我们相对无语,渐渐地倦意袭来,我也进入春意融融的睡眠。
再次醒来时,他在布墨身上抽插。我看四个妹妹已经奄奄一息,像是刚经历一场残酷的战争。布墨很快洩身,他爬到我身上,把我整上几次高潮,最后在我体内,射出今日的第三泡精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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